趙文看著遠去的王狗子,不禁一笑,當他轉過身來,看到跪在地上的馬思恭時,瞬間又氣不打一出來,“你個狗東西,以前還是朝廷命官,你怎麼投降建奴?”
馬思恭知道自己已經完蛋了,倒也有一份不怕死的氣魄,“哼,成王敗寇罷了!”
趙文看著油鹽不進的馬思恭,對著親衛道:“將他們押到縣衙前的空地上,等到賈維鑰也被押來時,將他和賈維鑰滿門抄斬,不留一個。”
趙文眼中閃過一道兇光,聲色俱厲的看向馬思恭。
馬思恭一聽這話,瞬間急了起來,“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只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已,你憑什麼能給老夫判刑?老夫不服!”
“入你孃的狗東西,怎麼說話呢?”
一個親衛喝罵一聲,直接掄起手中56半的槍托,直接砸在了馬思恭的下巴上。
只一下,就將馬思恭砸的暈死了過去。
馬思恭的家眷們看著被砸暈的馬思恭,一瞬間哭哭啼啼起來。
趙文看著這些人,冷哼一聲,隨即調轉馬身,向著遠處而去。
對著這些人,趙文可生不出任何同情之感。
至於馬府中的其他下人,趙文相信他們肯定也是馬思恭的幫兇,幫兇者同罪。
叛國者,只有去死,才能洗刷自己的罪孽。
當趙文來到遵化城縣衙衙門前的空地上時,劉五已經將賈維鑰一家子弄了過來。
除過賈維鑰之外,還有一大幫子人。
趙文從戰馬上跳下,坐在劉五已經佈置好的一個監斬臺上。
“這是怎麼回事?這賈維鑰一家人這麼多?”趙文看著前方好幾百口子將近一千人,一臉疑惑的問道。
劉五回道:“大人,這些人都是和馬思恭他們一起投靠建奴計程車紳。
這些人不僅投靠士紳,還幫著建奴搜刮整個遵化城中的百姓。如今,整個遵化城已經成為一座空城,所有有用的東西都被建奴弄走了。”
趙文一聽這話,臉上浮現出一股怒色,“這些狗雜碎,一個個的都是些吃裡扒外的狗東西,給我將他們全殺了。”
“遵命!”
劉五衝著趙文一拱手,隨後衝著早已準備好的龍門軍一揮手。
片刻功夫,三百多手持鋼刀的龍門軍走了出來。
對於這些人,使用子彈都是浪費。
一個時辰之後,整個縣衙外面的空地如同被鮮血清洗了一遍一樣,到處都是散發著腥臭的鮮血。
趙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衝著劉五道:“將他們的屍體都給我拉到城外喂野狼,將腦袋掛在遵化城的城頭上。
待做完這一切之後,集中兵馬,給我追趕建奴,務必要將他們留下。”
當龍門軍從遵化城離去之後,城頭上的那將近一千顆腦袋在寒風的吹動下不停的搖擺著,看起來令人心悸。
龍門軍輕裝簡行,將迫擊炮留在了遵化城,等候趙大牛和宋虎。
趙文則領著兵馬向著北方一路追去。
此時,布和正坐在趙文為他建造的城池王宮裡面的一個無比豪華的房間中。
他懷中抱著一個銅爐,腳下放著一個火盆,一臉愜意的坐在椅子上。
“舒服啊,真是舒服,往年的這個時候,就算是在大賬中堆滿火盆,也寒冷異常。現在整個房間中只有兩三個火盆,都已經感覺溫暖如春了。”
布和眯著眼睛,一臉笑意的對著坐在自己下方的吳克善說道。
吳克善哈哈一笑,“阿布,這還不都是靠著你的女婿、我的妹夫嗎?倘若是靠著皇太極,說不定咱們早就窮瘋了。”
“是啊,是啊,你這話說的有道理。如今咱們牛羊已經趕進了用磚瓦修建的牛羊棚了,估計這個冬天能活下來的牛羊要比以前多上不少。”布和長出一口氣,緩緩說道。
就在這時,滿珠習禮帶著一個一臉疲倦的龍門軍衝了進來。
“阿布,龍門軍傳來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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