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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計程車兵打仗基本上都是面對面的拼殺,經年累月的積累下來,士兵們精神上的壓抑無比巨大。
另外一方面,古代傳統軍隊中非常黑暗,軍官肆意欺壓士兵,老兵結夥欺壓新兵,軍人中拉幫結派明爭暗鬥,矛盾年復一年積壓下來,平日裡全靠軍紀彈壓著。
尤其是大戰爆發之前或者打了敗仗之後,這個時候計程車兵精神是最不穩定,也最恐慌的一個時間段。因為他們不知自己什麼時候一命歸西,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這個時候,倘若夜裡稍微有一點動靜,往往就能引發營嘯。
當營嘯開始的時候,一些頭腦清楚的傢伙還能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可當周圍的人互相殘殺的時候,他們就不得不為了保護自己,先下手為強,將自己的仇人擊殺。
建奴平日裡最重視軍紀,而且建奴軍隊中的等級也極度森嚴。
上官對於下屬有著絕對的權威,平日裡下屬飽受上官的欺壓,敢怒不敢言。
現在,終於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釋放自己心中的不滿。反正不管出現什麼事,都可以將其推到追兵身上。
鑲白旗計程車兵剛開始的時候還能稍微保持點機智,可到最後的時候,個個都雙眼猩紅,手持長刀在營地中找尋著自己的仇人。
當他們找到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揮刀就砍。
被砍的害怕自己被砍,就先下手為強。這樣一來,就使得原本混亂的場面再度混亂起來。
整個鑲白旗的營地中到處都是互相殘殺計程車兵,每一個呼吸都有人死去。
這一刻,他們盡情的釋放著自己精神上的壓力以及自身的戾氣。
趙文騎在戰馬上看著混亂無比的營地,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因為他知道鑲白旗已經完了。
這種程度的營嘯,就算是神仙也難救。
“火力全開,給我殺!”
趙文停在鑲白旗營地外一里左右的地上,他看著前方混亂無比的鑲白旗營地,對著身後的龍門軍喊道。
趙文話音剛落,龍門軍就從戰馬上跳了下來。
他們拿著56半或者輕機槍,又或者40火,向著鑲白旗的營地緩緩逼近。
當進入射程之後,直接對著陷入混戰的鑲白旗士兵扣動了扳機。
一瞬間,無數發子彈向著鑲白旗士兵傾瀉而去。
正在互相殘殺的鑲白旗士兵也在龍門軍的打擊之下,不停的往地上倒去。
一時間,鑲白旗士兵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在龍門軍的攻擊之下毫無還手之力。
火箭彈落入建奴的帳篷中,爆炸之後產生的高溫將帳篷點燃。
一瞬間,火焰將整個帳篷吞噬。
一股大風吹來,火借風勢,向著旁邊的帳篷蔓延而去。
也就是一柱香的時間,整個鑲白旗的營地都燒了起來。
不知道多少鑲白旗計程車兵被這大火吞噬,他們身上劇烈的燃燒著,整個人因為劇痛不停的奔跑著。
慘叫聲從鑲白旗的營地中傳了來,向著遠方傳去。
被龍門軍打懵逼的鑲白旗士兵此時也終於反應過來,他們紛紛向著外面衝去,找到戰馬的就直接跨上戰馬,向著皇太極的方向逃去。
沒有戰馬的就靠著兩條雙腿,向著皇太極的方向狂奔而去。
阿敏看著混亂不已的營地,臉上滿是悲慟之色。
正白旗可是他自己的立身之本,如今正白旗被毀,以後在皇太極面前恐怕再也沒什麼地位了。
他看著燃燒起來的營地,急忙跑到拴著戰馬的拴馬樁上,將戰馬解開,領著幾個親衛向著後方逃去。
“大人,阿敏那狗東西跑了。”王七從鑲白旗營地中撤了下來,一臉鬱悶的看著趙文。
趙文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讓他跑吧,他能跑到哪裡去?現在咱們守在營地的周圍,不要放過任何一人。”
趙文抬起一槍,打死一個跨上戰馬準備逃跑的鑲白旗士兵。
……
“什麼?你說什麼?明軍追上來了?你鑲白旗都沒了?”
皇太極坐在大賬中,他一臉驚駭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阿敏,指著他不可置信的道。
此時的阿敏渾身都是菸灰,整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身上的鎧甲都被煙燻的看不出顏色。
“大汗吶,鑲白旗被明軍偷襲,發生了營嘯。現在又燒了起來,整個鑲白旗都沒了啊!”阿敏跪在地上,一臉悲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