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恐怕對你的很有用處。”
說著,趙文就讓自己的親衛將範正的兒子,範玉田帶了過來。
曹化淳看著範玉田,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他指著範玉田,沉聲問道:“這人是誰?”
趙文微微一笑,說道:“這人的來歷可是不凡吶!”
趙文指著範玉田,隨後將範玉田的身世緩緩的說了出來。
曹化淳聽著趙文解釋,雙手一拍,一臉興奮的道:“哈哈,趙將軍可真是雜家的及時雨啊,有了這人,到時候雜家定能從晉商當中挖出不少證據,這樣一來,那就能節省大量的時間。”
“哈哈,咱們不都是為陛下辦事的嗎?你方便,我也就方便了。你說是不是啊?”趙文看著曹化淳,哈哈大笑道。
……
此時的皇太極帶領著人馬也回到了遼東。
可當他剛一踏進遼東的地界之後,整個人都傻眼了。
現在的遼東,到處都是破碎城堡,到處都是燒起來的大火。
道路上隨時都能見到被割掉腦袋的屍體,整個身體被結結實實的凍在地上。
更有的屍體竟然被扒的精光,什麼都不剩。
一群啃噬著屍體的野狼一見他們,嘴裡發著嗚咽聲,警惕的盯著皇太極等人。
這些屍體就是建奴的老百姓,只不過現在已經被東江鎮士兵殺了個七七八八。
不僅如此,就連盛京城的咽喉要道遼陽城也被燒成了白地。
而且盛京城和遼陽城相比,也好不到哪去。
當皇太極領著人馬回到盛京城的時候,整個人更是差一點被氣死。
盛京城的城牆上到處都是大洞,包裹著夯土層的青磚被炸飛一大片,到處都是裸露出來的夯土層。
就在皇太極憤怒的想要殺人時,代善領著城中的守軍直接衝了出來。
代善看著皇太極,直接跪在了皇太極的面前。
“大汗啊,奴才有罪啊。”代善跪在皇太極面前不停的磕著頭,臉上滿是驚慌之色。
皇太極從戰馬上跳下,站在代善的面前,臉上滿是憤怒之色,“這是怎麼一回事?整個遼東都怎麼了?你給我一個解釋!”
“大汗,從你走了之後,東江鎮的狗賊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批古怪的火炮,一夜之間就將遼陽城給攻下了。奴才還沒反應過來,遼陽城都已經被這群狗東西燒成了白地。
奴才本來想領兵進攻這些狗賊,可是奴才害怕奴才一走,被明狗們聲東擊西,趁機攻佔盛京城,所以奴才就只能固守盛京城。”
代善衝著皇太極不停的磕著頭,聲淚俱下的道。
“呵呵,你還真是擔心盛京城啊,你個無能的東西,你怕中了明狗的聲東擊西之計你就坐視明狗在遼東之地肆虐?你可真是一個稱職的貝勒爺啊?”
皇太極一抬手,揮舞著手中的馬鞭狠狠的向著代善抽去。
代善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嘴裡不停的大喊著饒命之類的話語。
可皇太極並沒有因為這個原因就放過他,手中的馬鞭不停的往代善身上抽去。
當皇太極放下手中的馬鞭時,代善都已經被皇太極抽的不成樣子了。
“傳令下去,革除代善大貝勒的名號,禁其足,大貝勒府中之人,沒有本汗的命令,所有人不得隨意出入!”
皇太極看著代善,將手中的馬鞭狠狠的扔在地上,直接從代善的身上跨過,向著城內而去。
代善看著遠去的皇太極,聲音微弱的道:“奴才叩謝大汗!”
……
送走了曹化淳之後,趙文坐在大廳中,看著眼前被開啟的箱子。
劉文眾站在趙文旁邊,也不嫌冷的搖晃著手中的鵝毛扇。
“大人,恭喜大人升任宣府鎮總兵。”劉文眾一臉笑意的看著趙文。
趙文訕笑一聲,擺擺手,雲淡風輕的道:“這宣府鎮的總兵看起來風光無限,可是啊,這肩膀上的擔子又重了。”
“哈哈,大人,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啊,正因為大人的能力大,所以責任就大啊。”劉文眾搖晃著鵝毛扇,一臉笑容的道。
“哈哈,不說這個了,你將這些東西都給我搬到書房,封存起來。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先收拾這龍門堡,再還有就是派出人馬先去宣府鎮鎮城探探路。”趙文揉了揉發脹的眉頭,長出一口氣,緩緩說道。
雖然趙文現在已經成了宣府鎮的總兵,可是他又不可能直接率領人馬向著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