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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化淳聽著外面的聲音,急忙將手中的鐵牌又重新放進了木頭盒子裡。
“你在這裡給我看著,我待會回來再收拾。”
曹化淳對著身邊的劉長富說道。
這些鐵牌以及契約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容不得曹化淳不小心。
曹化淳拿起桌子上的三山帽,對著掛在牆上的三尺見方的鏡子擺弄了幾下,隨後走出了房間。
這穿衣鏡還是他在晉商商鋪中買的。
半刻鐘之後,曹化淳出現在御書房中。
此時已經是子時了,勤勞的崇禎皇帝還沒有睡覺,依舊趴在桌前,仔細的批閱著奏摺。
“皇爺!”曹化淳急忙對著崇禎皇帝行了一個大禮。
崇禎抬起頭,看著曹化淳,笑道:“你好歹也是潛邸出來的老人,在朕的面前不必如此,快快起來。”
“是!”
曹化淳從地上站起,站在了崇禎的身邊。
崇禎放下手中的毛筆,一臉疲憊的看著曹化淳,開口道:“今天內閣閣老周延儒又上了一道摺子,是彈劾宣府鎮龍門堡守備趙文的,你看看。”
崇禎說著便將奏摺遞給了曹化淳。
曹化淳接過奏摺,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
崇禎看著聚精會神的曹化淳,喝了一杯桌上擺放著的參茶,緩緩說道:“朕實在是搞不明白,趙文也就是一個龍門堡的守備,這從五品武略將軍還是一個散銜。朕是真的想不通,為什麼這周閣老就對這麼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官上了心呢?怎麼就一個勁的彈劾。朕是真的想不明白這件事,所以就把你叫過來,想聽一下你的看法。”
曹化淳一目十行的瀏覽起來,片刻之後,他合上奏摺,恭恭敬敬的放在御案上。
“皇爺,以我之見,這周閣老簡直就是再胡說。”曹化淳佯怒道。
崇禎一聽這話,瞬間來了興趣,“哦?怎麼說?”
曹化淳清了清嗓子,開口道:“皇爺,這龍門堡守備可是一員悍將啊,當初在宣府鎮外不知道劈殺了多少韃子,解了宣府之難。
最後皇爺看在他的功勞上將他破格提拔為龍門堡守備,對此,這趙文對皇爺可是感恩戴德,說皇爺乃是千古難遇的明君。”
曹化淳最後這一句完全就是在瞎扯,趙文從來沒說過這話。這只是純粹的拍崇禎的馬屁而已。
曹化淳跟了崇禎這麼長的時間,自然知道崇禎是怎樣一個人。
要想在崇禎面前辦成事,就得先將他誇一遍,而且還要誇的不留痕跡。
崇禎一聽這話,瞬間笑了起來,“大伴啊,趙文果真是如此說朕的?”
“皇爺,我敢用項上人頭擔保趙文說過這話,而且還不止於此呢。他還說皇爺乃是堯舜一般的皇帝,是千古一帝呢。”
曹化淳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的拍著馬屁。
站在一旁的王承恩看著拍著馬屁的曹化淳,露出了欽佩的目光。
乾爹果然是乾爹,拍起馬屁來都如羚羊掛角不留一點痕跡。
用別人沒說過的話來拍自己的馬屁,乾爹果然是高手啊。
崇禎滿臉堆笑的道:“咳咳,這趙文倒是個忠君體國的。”
“皇爺,這奏摺上說趙文在龍門堡私自擴大城池,收攏難民,並且還蓋了很多水泥廠以及鍊鐵廠,說其似有反心。但在我看來,這都是一派胡言,都是栽贓。”曹化淳指著桌子上的奏摺,氣憤填膺的怒罵道。
崇禎身子前傾,一臉疑惑的道:“怎麼說?”
“皇爺,那趙文在接手龍門堡的時候,整個龍門堡都化為平地,方圓五十里之內毫無人煙,整個龍門堡的地界被韃子打成一片白地。
這趙文在成為龍門堡的守備之後,自籌銀兩,硬是活生生的將原本連城牆都沒有的龍門堡重建了起來。
在我看來私自擴大城池,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這根本就是文官們最擅長的春秋筆法,這是他們將趙文重建城池寫成擴大城池。這根本就是不教而誅。”
曹化淳一臉氣憤,眉飛色舞的道。
也幸虧是曹化淳,要是其他人的話,敢在崇禎面前這樣說話,那指不定會被崇禎拉出去打板子。
“那聚攏難民,逐漸水泥廠以及鍊鐵廠呢?這水泥廠就先不談了,可這兵將私建鍊鐵廠乃是死罪啊。”崇禎一臉疑惑的看著曹化淳。
曹化淳當即道:“皇爺,這水泥廠以及鍊鐵廠根本就不是趙文的。這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