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那人被人帶走了。”
“什麼?被人帶走了?什麼時候的事?”
範華聞言,一臉驚詫的看向範老四。
孫平可是範華花費了不小的代價才弄過來的,現在還沒得到玻璃的燒製方法就把人給丟了,這怎麼能不讓範華驚詫?
“什麼時候的事?”範華皺眉道。
“今天早上的事。”
範華一聽這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今天早上的事你現在才給我說?你是幹什麼吃的?你知不知道這個孫平對咱們范家的重要性?沒了孫平,咱們還怎麼生產玻璃?你個無能的廢物。”
“大爺,這實在是不怪小的啊。我也是剛剛聽說,這件事還是鄒瑜剛剛告訴我的。”範老四一臉委屈的道。
“我管你是誰告訴你的,現在趕緊給我派人去找。找不到的話,你們也就別回來了。”
範華直接抄起書桌上的筆筒,朝著範老四扔去。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辦,這就去辦。”
範老四脖子一縮,急忙退出了書房。
掌櫃鄒瑜緊緊的跟在範老四的身後,向著遠處而去。
範華撓著頭,一臉鬱悶的在書房中走來走去。
“不行,這件事還得及時通知父親。”
範華長出一口氣,隨後走出了房門。
一盞茶的功夫,範華來到了範永斗的房門前。
他敲了敲門,沉聲道:“父親,是我,我有一件大事來找您。”
“門沒鎖,進來吧。”
範永斗的聲音從房門中傳了出來,範華直接推門而進。
“父親,咱們從龍門堡弄來的孫平被人弄走了。”範華看著坐在床邊,正準備脫衣睡覺的範永鬥,將孫平被弄走的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範永鬥臉上逐漸露出了陰冷之色。
範華見此,急忙道:“父親,我已經派人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會找到。”
範永鬥搖搖頭,說道:“不用找了,找不回來的,估計孫平這人已經被趙文這廝給弄去了。沒想到這趙文速度還挺快的,行了你把派出去的人手都撤了吧。這件事就先放下吧,建奴肆虐京畿之地沒將趙文弄垮,這著實出乎了我的意料。為了將水泥廠提前弄到咱們手裡,那件事你趕緊快一點,務必在後天給我實施起來。”
“知道了,父親!”範華衝著範永斗拱拱手,隨後離開了範永斗的房間。
……
“來來來,趙將軍趕緊坐!”曹化淳坐在一家酒樓的單間中,看著走進來的趙文,一臉欣喜的站了起來。
趙文衝著曹化淳拱拱手,笑道:“公公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啊。”
曹化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趙文身邊,直接拉起趙文的手,向著已經擺滿酒菜的桌子走去,一臉笑容的道:“雜家今天可是特意為你接風洗塵的!”
“公公客氣了!”趙文坐在曹化淳下首的位置,一臉客氣的道。
曹化淳笑道:“什麼客氣不客氣的,來,雜家先敬你一杯!”
曹化淳端起酒杯,看向趙文。
趙文也急忙端起已經倒滿酒的酒杯,對著曹化淳的就被輕輕一碰。
“哈哈,將軍不愧是打勝仗的,好酒量啊。”曹化淳放下酒杯,一臉高興的道。
趙文看著曹化淳如此熱情的樣子,心裡咯噔一下。
這曹化淳今天怎麼如此熱情?他可是崇禎面前的大檔頭啊,按理來說,對自己不應該這樣熱情啊。就算我在京城城下擊退了建奴,可也用不著這樣啊。
“曹公公,你是不是有事啊?”趙文一臉疑惑的看向曹化淳。
曹化淳一愣,笑道:“果然什麼事都瞞不住趙將軍,雜家確實是有事找你。”
趙文隨意的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裡,含糊道:“什麼事啊?竟然能讓曹公公如此對我?”
曹化淳一笑,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之前你處死背叛你的那個人時,雜家聽說你還能生產玻璃,所以雜家就想問一問。”
趙文看著一臉笑容的曹化淳,腹誹道:“人都說太監最為貪財,今日一見果然不假。”
曹化淳一說這個,趙文立馬就反應過來,這曹化淳肯定是想插手自己的玻璃窯。
“是啊,我是能生產玻璃,只不過如今玻璃窯已經被我扒了。”趙文一臉雲淡風輕的道。
曹化淳一聽這話,稍微一愣,“怎麼扒了?這玻璃鏡子是什麼樣的價值,我想趙將軍不會不知道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