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火把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了他們身上。
一瞬間,被火油淋溼的漢正藍旗兵丁劇烈的燃燒起來。
連同撞車,也在這一刻劇烈的燃燒起來。
一個人頭大小的鐵製外殼的東西從天而降,上面劇烈燃燒的引信嗤嗤作響。
當引信燃盡時,這東西轟然爆炸。
無數鐵屑碎石從裡面噴發出來,直接打在那些劇烈掙扎的漢正藍旗兵丁身上。
一時間,城門處的漢正藍旗兵丁死傷無數。
隨著時間的更替,八架雲梯車已經死死地將上面的梯子勾住了城頭。
處在旁邊的漢正藍旗兵丁直接一擁而上,蟻附攻城。
傅建瑛看著下方如同螞蟻一般爬上來的漢正藍旗兵丁,急忙大吼道:“金汁,火油,給我澆!”
守城兵丁在聽到傅建瑛的吼聲之後,急忙將煮的沸騰的鐵鍋從旁邊的架子上端了下來,順著梯子澆了下去。
“嘩啦啦!”
一時間,無數漢正藍旗兵丁身上淋滿了金汁。
“啊!!!”
當金汁從他們頭頂傾盆而下時,他們嘴裡發出慘烈的嚎叫聲。
金汁乃是人和牲口的排洩物,經過加水稀釋,最後再煮沸。
這種東西在古代的守城戰中被經常運用。
溫度極高的金汁根本就不是鎧甲能擋的住的,那高溫直接將鎧甲下方的皮肉瞬間燙熟。裸露在外面的面板直接被金汁燙的皮開肉綻。
就算有人有幸活下去,可最後還是會死於感染。
畢竟這個年代可沒有抗生素,隨隨便便一個感染就能要人性命。
當一鍋鍋金汁從頭頂潑下去的時候,整個雲梯瞬間被肅清一空。
此時,城頭上那些募集起來的青壯也越發的熟練起來,要比剛剛爬上城牆的時候好上不少。
“火油,燒燬他們的雲梯車!”
傅建瑛指著城下的雲梯車,厲聲喊道。
“嘩啦啦!”
一桶桶火油直接被守城兵丁順著雲梯車倒了下去,一個火把被守城兵丁扔了下去。
雲梯車一瞬間著了起來。
可惜,被燒燬的雲梯車也僅有兩三架,而且漢正藍旗的雲梯車還在不停的往城牆而來。
可就在這時,那攻城箭塔卻已經越過護城河,直接來到了距離城牆二三十步的距離。
箭塔上的弓箭手直接張弓搭箭,朝著城頭上的守軍開始反擊。
“嗖!”
一支箭矢朝著王元雅飛來,跟在王元雅旁邊的一個親衛急忙將王元雅撲在地上,躲過這一箭。
旁邊的親衛舉起手中的盾牌,一瞬間將兩人圍了起來。
箭矢叮叮噹噹的打在盾牌上。
“大人,這裡危險,還請大人撤離!”親衛急聲喊道。
王元雅怒斥道:“本官乃朝廷命官,有守城之責,城在人在,城滅人亡。”
王元雅手持長刀,直接推開親衛,向著城頭上更危險的地方衝去。
箭塔上的弓箭手居高臨下,不停的朝著城頭射箭。
一時間,城頭上的守備被壓的不敢抬頭。
很多守城兵丁直接被箭塔上的箭矢射中,渾身插滿了箭矢朝著地上倒去。
城下的那些漢正藍旗兵丁也趁著這個空擋爬上了雲梯車,向著城頭而去。
“佛郎機,轟死這些雜碎!”
傅建瑛看著箭塔上不停射箭的漢正藍旗兵丁,面若冰霜,厲聲吼道。
“嘭嘭嘭!”
四門佛郎機紛紛對準箭塔,發出了震天動地的怒吼聲。
“嘩啦啦!”
攻城箭塔上的弓箭手如同下餃子一般,嘩啦啦的往下掉著。
城頭上的壓力瞬間小了很多,這些守城兵丁急忙站起身來,剛準備往城下扔滾木擂石以及金汁火油時,一個漢正藍旗兵丁揮舞著手中的長刀直接從梯子上跳了起來,直接翻上了城牆。
“不好,建奴攻上來了。”
傅建瑛暗道不妙,急忙帶領著自己的家丁朝著那邊而去。
那守城的兵丁還沒來的及反應,就被跳上城牆的這個漢正藍旗兵丁給砍斷了脖子。
一瞬間,鮮血噴濺。
站在後方壓陣的王爾德看著攻上城頭的那個士兵,臉上露出了微笑。
“哈哈,大局定矣,大局定矣!傳我命令,全軍攻擊!”
王爾德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