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薊鎮總鎮三屯營急速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這些人停在了薊鎮三屯營的城牆下。
“來者何人?”
城頭上一個兵丁打著火把向著下方大聲吼道。
“我乃山海關總兵趙率教,建奴攻破喜峰口,圍攻遵化城,特來支援。”
軍隊中走出一個八尺大漢,衝著上方怒聲吼道。
此人正是山海關總兵,趙率教,乃是袁崇煥的心腹愛將。
此人和吳襄祖大壽不同,乃是一個忠於國事有勇有謀的悍將。
曾經在孫承宗的手下任職,頗受孫承宗讚賞。
當喜峰口被攻破,建奴兵圍遵化城時,他就得到了遵化城求援的訊息。
於是向袁崇煥請了命令之後,趙率教就率領山海關兵馬日夜不息,朝著遵化城而去,經過三晝夜的賓士,終於趕到了三屯營。
而此時,關寧軍還在半路上磨蹭著。對於關寧軍來說,打不打建奴都是閒事,重要的是如何儲存實力。
“你如何證明你是山海關總兵趙率教?如今建奴橫行,如果你是建奴,我該怎麼辦?”
城頭上計程車兵衝著城下的趙率教大聲嚷嚷道。
與此同時,薊鎮總兵朱國彥也得到了趙率教領兵前來的訊息。
“大人,這趙率教恐怕是真的。”
一個幕僚看著坐在大廳中一聲不響的朱國彥,緩緩說道。
朱國彥抬起頭來,看向幕僚,依舊一言不發。
“那放他們進來?”
幕僚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朱國彥靠在椅子的靠背上,一臉無奈的道:“放什麼放?如今建奴攻破喜峰口,直接而下,肆虐整個京畿之地。我部人馬損失慘重,如今鎮城中可用人馬不過數千,如果他是趙率教還好,可萬一要不是呢?你能保證他肯定就是趙率教?”
幕僚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
“傳我命令,不準讓他們進城,讓他們從哪來回哪去吧。”朱國彥看著前來傳令的傳令兵,揮了揮手,沉聲說道。
待到傳令兵走出去之後,朱國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勞累了一天,甚是乏困,如今天色已晚,先生還是早些休息吧。”
朱國彥看著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的幕僚,緩聲說道。
隨後,他便自顧自的朝著後院而去。
看著離去的朱國彥,幕僚長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趙率教騎在戰馬上,看著城頭上好長時間沒有反應,便再度大聲喊道:“我乃山海關總兵趙率教,前來支援。兵馬已經賓士了三晝夜,希望能在薊鎮總鎮歇息一晚。”
“大人,總兵大人不讓你們進,總兵大人害怕你們是建奴。”一個兵丁探出頭來,衝著趙率教大聲喊道。
“我們不是建奴,我這裡有山海關總兵的大印,不信可以吊上去檢視一番。”
趙率教還不死心,將山海關總兵的大印拿了出來。
“不行,總兵大人有令,不管是誰,都不準進。”
“我等賓士三晝夜,甚是乏困,只修整一晚,明日就走,軍隊不打擾你們。”
“不行,總兵大人有令,誰也不準進。”
“大人,這薊鎮總兵朱國彥這個匹夫完全就是故意的,奶奶的,他是專門不讓你進去。”
一個家丁實在看不下去了,對著趙率教咬牙切齒的道。
趙率教長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如何不知啊,當初因為一點小事和朱國彥結仇,沒想到這廝心眼竟是如此之小。今天這事,很明顯就是他公報私仇,而且我還無能為力。也罷,既然他不讓咱們進城,咱們就不進了。
行了,咱們都已經賓士了三晝夜了,不差這一點功夫。傳我命令,休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便朝著遵化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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