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是一個字卻說不出口,便從戰馬上摔了下去。
趙文坐在戰馬上,看著這一切,嘴角微微上揚。
他看向一臉震驚的布和,笑道:“大汗,怎麼樣?我這武器怎麼樣?”
此時的布和全身已經被冷汗打溼,握著馬鞭的手不停的抖著。
這根本就是屠殺啊,正藍旗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啊。
幸虧之前沒有和他翻臉,不然的話,死的就是自己了。
布和看著如同收割牧草一般,一茬一茬往下倒去的正藍旗馬甲兵,心中驚懼不已。
以後,一定不能和趙文做敵人。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滿珠習禮看著如同屠宰場的正前方,踩在馬鐙上的腿不停的顫抖著。
槍聲剛開始的時候,布和這邊的馬還不太適應,暴躁起來,可經過安撫之後,戰馬終於平靜下來。
戰馬雖然平靜了下來,可是戰馬上的人卻慌張起來。
那些站在布和身後的王公貴族們不停的擦拭著腦門上的冷汗,一雙手抖的都拿不住手帕。
終於,有一個身體肥胖的王公貴族從戰馬上摔了下來,他指著前方,一臉恐懼的道:“這是長生天的怒火,這是長生天的怒火,這是長生天的怒火啊!!!”
他說著,便急忙跪到地上,磕起頭來。
布和看著這個不停磕頭,抖得如同糠篩的人,皺眉道:“滾回去,給本汗滾回去,無膽鼠輩!”
布和的話音剛落,那人便如釋重負,哆哆嗦嗦的向後跑去,遠離這個恐怖的戰場。
趙大牛看著那個雙腿顫抖不已,艱難的向後奔逃的肥胖的人,嗤笑道:“你們科爾沁部的人,膽子就只有這麼大嗎?嘖嘖嘖!”
布和抹掉臉上的汗水,說道:“不是我們膽子小,而是趙將軍的武器實在是太犀利了!”
趙大牛搖搖頭,不再說話,重新將目光投向了正前方。
正藍旗衝在最前方的人馬不停的往地上倒去,一盞茶的功夫,地上便堆起了一道人屍和馬屍組成的牆。
處於中部的正藍旗馬甲兵看著前方的場景,急忙將手中的韁繩死死的拽住,將戰馬逼停。
處於後方的馬甲兵來不及反應,直接和處於中部的馬甲兵撞在了一起。
一瞬間,正藍旗混亂不堪。
圍在莽古爾泰四周的親衛們看著前方噴吐不停的火蛇,以及不停響起的爆炸聲,急忙圍著莽古爾泰向著後方撤去。
“主子爺,咱們衝不過去,撤吧!”
一個親衛衝著莽古爾泰大聲吼道。
這時,一發火箭彈落到距離莽古爾泰不遠的地方。
那劇烈的爆炸以及龐大的氣流直接將地面炸了一個巨大的土坑。
被炸飛的塵土一下子向著莽古爾泰這邊而來。
莽古爾泰眯著眼睛,看了看四周,一雙手抖個不停。
這才多長時間,整個正藍旗死了不下五百人。
在這麼下去,正藍旗就完蛋了。
莽古爾泰衝著親衛們嘶吼一聲,喊道:“撤,撤退!”
在超越這個時代數百年的武器攻擊之下,再多的人馬也是白搭。
莽古爾泰也反應了過來,前方那不足百步的距離是自己永遠也無法跨越的鴻溝。
當心中的熱血被澆滅時,剩下的就只有恐懼。
莽古爾泰身上沾滿了鮮血,這鮮血有科爾沁的,也有正藍旗這邊的。
他死死的握住馬韁繩,渾身顫抖不已。
親衛們圍在莽古爾泰周圍,向著後方衝去。
可後方如今已經一片混亂,無數正藍旗的人馬擁擠在一起,使得莽古爾泰根本就撤不下去。
莽古爾泰回頭看著後方不停倒下的正藍旗馬甲兵,心都在滴血,他轉過頭來,怒聲吼道:“撤,都給我撤!”
擁擠不堪的正藍旗馬甲兵在莽古爾泰以及他的親衛的指揮下,向著後方緩緩的撤去。
移動的速度如同蝸牛攀爬一般,緩慢異常。
將後背暴露給敵人,永遠都是兵家大忌。
龍門軍看著正藍旗暴露的後背,不停的扣動著扳機。
金屬子彈形成的金屬風暴不停的往正藍旗傾斜而去。
正藍旗又倒下了數百人馬。
莽古爾泰將身子緊緊的貼在馬背上,生怕被飛過來的子彈給帶走。
子彈的尖銳呼嘯聲不停的響起,在死亡的威脅下,莽古爾泰不停的冒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