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被控制住,正色問道,「你傷得如何,看過大夫了嗎?」
這問題剛他問了,她還未回答。
心情大好的蘇明妝,指著自己,「看什麼大夫?我就是大夫。」
眾人——小姐還真是大言不慚,才學了三天就變大夫了?若是學三年,豈不是就要當神醫?
裴今宴唇角再次欲勾起,急忙抿了抿唇,依舊正色道,「你確定沒骨傷,是吧?」
「確定,我按照老夫人教的方法,仔仔細細檢查過。」
裴今宴依舊不放心,「即便沒有骨傷,也有一些筋肉挫傷,你確定不多休息幾日?」
蘇明妝不答反問,「你剛剛說,忍痛的能力要培養,那你們被打疼後,要休息幾日?」
「這……」
「不許說謊,京城可不只國公府一家習武,我二哥在戶部,可認識不少武將,我隨便打聽下,就能得到答案。」
裴今宴無奈,只能實話實說,「只要不是傷得很重,幾乎不休息。」
心中想:這蘇小姐觀察實在敏銳,不好騙。
蘇明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對呀,不應該休息。」
一旁的王嬤嬤剛要勸,還沒張開口,就被小姐瞪了回去,只能怏怏地閉嘴。
學武之事,便這麼定下。
也因為兩人達成了合作,裴今宴剛進房間時的拘謹,消散了許多,
這才意識到,他好像來了人家姑娘的閨房。
……雖然兩人已經拜過堂了。
他自知不應窺視人家姑娘閨房,但確實想看……倒不是好奇閨不閨房,是好奇她平日在什麼樣的地方安寢丶什麼樣的地方梳妝。
他知曉女子敏銳,便不動聲色地觀察——在殿前司當差,最擅長的就是監視。
卻發現,女子的繡榻上,帷帳緊閉——確實應該這樣,防的就是他這樣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