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二爺雖然跟我還算是聊得來,在金豆蒸籠上也有業務往來,但他快死了,叫我過去是什麼意思?”劉星可不是傻瓜,他狐疑看向張小英還有張小魚:“只怕是有些張家人在這個時候要使絆子,爭奪二爺留下來的財產吧?他老人家怕你們倆爭不過,所以才叫我過去撐腰的。”
“我可不想去,你們張家沒有一個好人!”劉星直接表態,聲音中帶著毋庸置疑的語氣。
在板橋鎮雖然沒幾天,但他卻是看透了張家,也知道張家人的秉性。
“你只說對了一半,那些張家人不但要爭奪留下來的財產,還要搶奪張家掌權人的位置,一旦成功,我跟小英她只怕在劫難逃……”一直堅強的張小魚,在這時突然間哽咽的起來,很顯然他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要不然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情緒崩潰。
劉星聞言沉默了。
眼見張小英悲傷的看著他,頓時有些不忍的說道:“說實話,我很想去看二爺最後一面,但我只是一個小孩,有些事情就算是我去了,只怕也能難扭轉乾坤。”
“不!二爺要你去不是扭轉乾坤,而是想利用你修復金豆蒸籠的手段,讓那些不要臉的張家人忌憚,給我們一條活路,或者讓我們離開清清白白的離開張家,懂嗎?”張小英又哭了起來,將張二爺跟她交代的都說了出來。
“沒有你說的這樣嚴重吧?”劉星愕然。
這些內幕,其實不說他都知道,但張家人雖然混蛋,也不至於手足相殘殺人啊!
再說了,在板橋鎮還有一個張東魁在那裡坐鎮呢!
“比這還嚴重,劉星你去了就知道了!”張小魚見左右無人,連小聲說道:“金豆蒸籠自從上次戰神東嶼的墓地被剷平了之後,就不能正常運轉了,要不是二爺臥病在床還吊著一口氣,只怕張家人早就派人來請你去修復金豆蒸籠了,還有……瓜分二爺留下來的財產。”
“這事情真是麻煩!”劉星抓頭想了想:“要不這樣,你們在這門口先等我一下,我先去跟我父母說說,要是不出意外,咱們一個小時後去板橋鎮。”
沒有辦法,既然牽扯到了維修金豆蒸籠,那他就必須走一趟,這可是當初說好的事情,可不能因為一些小事而失去了做人的信譽。
“好!”張小英連點頭。
張小魚自然也是沒有什麼意見。
劉星抱著依偎在腳下的小花生轉身就走了。
不過他第一時間沒有去皮蛋早餐店,而是去了司空雷開的水果店。
因為這個時候,父親應該在水果店還沒有回來。
果不其然,隨著走近水果店。
就看到父親跟司空雷還有林葡萄正在大門口聊天,看他們幾個臉上喜形於色的神情,只怕磚廠的事情已經談妥了。
劉星笑了笑,能夠談妥就好。
要不然司空雷在這集市上折騰水果店,只怕身邊的錢都會被折騰完了去。
這可不是在危言聳聽,雖然這些天依靠黃金禮籃也賺了不少的錢,但直覺告訴劉星,司空雷這樣的人天生就不是當老闆的料,而是隻能拿死工資過日子的人。
這個念頭剛落下,就聽到父親在喊道:“喂!你小子在想什麼呢!怎麼叫你都不答應?”
“沒想什麼,我來就是想說我必須得馬上去一趟板橋鎮,金豆蒸籠又壞了!”劉星沒有廢話,直接將來意給說了出來。
至於張二爺快要死的事情,也沒有說。
因為只怕說出來,他就去不了板橋鎮的。
劉大庚聽到這話當下一驚:“你要是去了板橋鎮,那拍賣弈老闆磚廠那塊地的事情怎麼辦?我跟司空雷可搞定不了。”
“你們行的,就只拍賣一塊幾萬塊錢的地皮而已,又不是去殺人放火,實在不行,這不還有嫂子在嘛!”劉星笑道。
“也對!”劉大庚想了想點頭。
拍賣磚廠這塊地可是有公證人在場的,只要有錢,就是想出現什麼亂子只怕都不可能。
“那我陪你去板橋鎮,張家的那些人,一個個可都不是好東西!”一直未說話的司空雷,突然間做出了決定。
林葡萄使了個眼色想制止,卻是被司空雷給瞪了回去:“我知道你擔心我,但劉星是我的好兄弟,有危險的地方我必須陪著去,就像你當初被大水沖走,我也不一樣帶著帽帽滿世界找你?”
“對於我來說,劉星就是親人,懂嗎?”說到這,司空雷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
但這溫柔對於林葡萄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