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怎麼辦,是回張家的農宅睡覺,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隨便度過一晚上?”張小北突然間提議道。
“去鎮上找個旅館住吧!”劉星想了想回道。
這個時候,他不想打攪司空雷,更加不想打攪張家。
“那走吧!”張小北抱起了醫藥箱,騎著摩托車直接走了。
“好!”劉星見手中的司空帽帽昏昏欲睡,當下在走進了竹屋,在跟司空雷說了聲後,就騎著摩托車告辭了。
……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剛亮,也就六點多鐘的樣子,劉星就從旅館退了房,在買了些包子後,就騎著摩托車前往了磚廠找司空雷。
張小北昨天也在住在了旅館,不過劉星沒有叫醒他,因為在他心中,冥冥中感覺到這個張小北對司空雷的事情這樣上心,只怕不是什麼好事。
然而等他見到了司空雷大哥,張小北這傢伙騎著摩托車也趕到了磚廠,手裡面還帶著油條,邊吃邊將司空帽帽給哄走了。
劉星有些頭疼,但也沒有去管,而是輕聲問司空雷:“大哥,嫂子的病有好轉嗎?”
“嗯,好多了,以往半夜都要發一次病,昨天自你走後到現在都好著呢,而且她睡的很踏實!”司空雷眼眸中有些欣慰:“看來張小北的診斷是對的。”
這話聽著看似是高興的事情,但對於劉星來說,卻是一個很沉重用的打擊,因為張小別昨晚對他說過,林葡萄的病很嚴重,搞不好會死。
要是診斷是對的,那可麻煩大了。
因為大哥對林葡萄這樣痴情,搞不好會一起殉情。
想到這的劉星,當下連忙撇開了話題:“大哥!今天咱們早點去東嶼村,爭取一天把維修的工作做完,然後帶嫂子去東湖山找趙神醫治病。”
“好,一切都聽你的!”司空雷連點頭,在想了想之後,道:“我昨晚聽崔老闆說,這東湖山可不好去,三面環山,而且還要坐船。”
“是嗎?”劉星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坐船也不怕啊!到時候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嗯!”不知道為什麼,司空雷很相信劉星的話,眼見買來的包子都快要冷了,當下拿起兩個就走進了竹屋中,守著媳婦林葡萄吃了起來。
劉星在外面等著,也順便吃了幾個包子。
眼見著張家派來照看林葡萄的大媽跟白衣年輕人也來了,當下將袋子中的包子提了過去。
在隨意的聊了幾句後,眼見著司空雷出來,當下就騎著摩托車告辭往東嶼村走。
張小北不用交代,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還美名其曰給小狐的弟弟阿狗複診。
阿狗現在都可以滿東嶼村跑了,健康可愛的樣子根本就已經完全康復。
也就是說,根本就不需要張小北複診。
這張小北藉機去東嶼村,只怕是另有目的。
劉星也沒有揭穿他,而是當做不知道,在來到了竹樓門口的曬穀場上後,就跟張小北分道揚鑣了。
只是令劉星感到意外的是,曬穀場上的人好多對他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其中肖老闆跟幾個考古人員,眼眸中更是有著敬畏之色。
這一問王村長才知道,原來昨天晚上因為他,肖家差點團滅了。
要不是鎮長跟張所長來的早,今早在這掃曬穀場上就應該看到肖家幾口的屍骸了。
劉星在得知這個內幕後那是苦笑不得,不過更多的是開心,眼見著王家寶跟王阿福都來竹樓幫忙了,當下沒有閒著,帶著就走進了竹樓,開始維修起來。
這個時候睡在竹樓中的肖磚還沒有起來,睡的正香,劉星維修竹樓敲敲打打的聲音,頓時就將肖磚給惹惱了,他從床上爬起來吼道:“他孃的誰在搗亂,不知道老子正在睡覺嗎?”
這一吼敲打聲立馬就沒了,接著就看到劉星拿著篾刀帶著王家寶跟王阿福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肖磚看到這一幕,那是嚇得魂都差點丟了:“原來是……劉師傅在維修竹樓啊!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您繼續忙。”
他見劉星帶著壞笑看著他,當下咬牙突然間給自己抽了一耳光,然後爬起來就跑出來竹樓。
沒有辦法,這劉星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惡魔,要是不自虐一下,那等下再要被東嶼村的村民給記恨上,那就不能活著離開東嶼村了。
其實劉星根本就沒有想對肖磚怎麼樣,只是想帶著王家寶、王阿福他們來看看這可憐的傢伙。
眼見被嚇跑了,當下只得搖頭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