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在端著米粉吸溜吸溜的大吃了幾口後,道:“爺爺你今天怎麼這樣早就來我這裡吃早餐了,平常的時候,不都是要九點鐘過後嗎?”
“我今天來是想問問鋒芒那小子最近怎麼樣了!“趙神醫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怎麼不見他出來溜達啊!這都快一個月沒有看到他人了。”
“他在篾製品作坊忙呢!”劉星笑了笑,端起茶壺給趙神醫倒了一杯茶水繼續說道:“不過鋒芒做事倒是挺上心的,學東西也很快,就是有點太過於沉迷自己的世界,一般情況下別人不叫他吃飯,他就呆在大棚裡面做篾製品。沒東西給他做的時候,他就在篾製品上雕刻,爺爺你是不知道我那些竹蓆,每一個都留下了那小子的手筆。”
“怎麼?他幹壞事了?”趙神醫驚訝的問道。
“沒有,沒有的事!”劉星連道:“他在竹蓆上雕刻了手藝人幾個大字,算是我允許的私人印章吧!有的時候他還會在竹蓆上雕刻一些山水畫什麼的,給做好的竹蓆錦上添花。”
“這樣就好!”趙神醫鬆了一口氣。
在拿起筷子將碗中的米粉都吃完後,起身就拉著劉星朝大棚的方向走去:“你得帶我去看看鋒芒這小子,最近這幾天老是眼皮子跳,我生怕他出什麼事。”
“好!”劉星點頭跟在了趙神醫的身後。
至於鋒芒這個聾啞少年,他則是一點都不擔心。
雖然鋒芒性格有點怪,很不合群,但在大棚中做事學習篾匠的手藝,總體上來說還是表現不錯的,像高大壯跟祝秀青、祝笑笑都很喜歡他。
而且有鋒芒的存在,祝秀青等好多村民現在都會幾句簡單的啞語,而鋒芒在跟大家熟絡了之後,也不在用紙跟筆與大家交流。
而是利用唇語手勢來代替。
這趙神醫擔心鋒芒,只怕是有些多餘了。
當然了,也許有不好的一面他沒有發現,畢竟他不可能天天守著鋒芒,是好是壞能不能成材,那得看他自己的天份。
大棚門口。
由於時間還早。
祝秀青跟祝笑笑等人正聚在一起聊天,商量著等下吃什麼早餐的好。
這看到趙神醫帶著劉星跟青蓮來了,連忙一個個停止了交談讓開了道路。
“鋒芒他人呢?”劉星走進大門的時候,扭頭問祝秀青。
“又在雕刻他的東西呢!”祝秀青伸手指了指大棚西面靠窗的位置,壓低聲音說道。
“知道了!”劉星帶著趙神醫走了過去。
青蓮沒有跟上,而是跟祝秀青守在了大門口。
大棚西面靠窗的位置,鋒芒他拿著細小如針的刻刀正在雕刻一顆米粒大小的玉石,看玉石的模樣,應該是老虎。
這老虎雖然還是半成品,但看其輪廓卻是雕刻的栩栩如生,劉星跟趙神醫看到這一幕,沒有打擾鋒芒,而是站在一旁看著。
直到老虎雕刻的差不多了,劉星才道:“這鋒芒就是這樣,只要雕刻東西,就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任何人叫他都沒有反應,雖然他是聾啞人,但這樣與世隔絕可是很不好。”
“唉!這孩子的命苦啊!”趙神醫輕嘆一聲:“劉星你知道嗎?他爺爺其實算是半個竹神的後人,其繼承的微雕傳承,那可是驚為天人,你之前開啟黃金寶箱的那些個玲瓏竹刻,其實就是他爺爺這一脈雕刻出來的,只可惜到了鋒芒這裡,這傳承要斷掉了!”
“什麼?”
“這玲瓏竹刻是鋒芒爺爺這一脈雕刻出來了?”
劉星聞言大吃一驚,有些不敢相信耳朵聽到的話,但一看到鋒芒那專注的樣子,他不相信都不行。
趙神醫搖頭道:“別不相信,我跟你說一個內幕,鋒芒這孩子其實在生出來的時候並不是聾啞人,而是他爺爺為了讓他繼承微雕的傳承,才給他施了金針,變成現在這副聾啞人的樣子。”
“他爺爺為什麼要這樣做?”劉星駭然問道。
一般情況下,爺爺可是很疼自己孫子的。
趙神醫笑道:“都說了是為了讓鋒芒繼承微雕的傳承,只要鋒芒一天沒有學到家,一天就不能改變他聾啞人的身份。你知道嗎劉星,聾啞人在專注做某件事情的時候,他注意力的集中,還有思維的發揮,是正常人的五到十倍。”
“這也就是鋒芒他爺爺逼迫他成為聾啞人的原因之一?”劉星在回過神來後,那是不由縮了縮脖子。
這樣的事情要是放在他身上,那還不如讓他去死。
“不錯,所以我說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