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騎著摩托車回到集市上,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
他在將書包給放進了皮蛋早餐店的後院後,就去了一趟竹神篾製品作坊,眼見生產一切正常,就去十號大棚準備了製作縮小版金豆蒸籠的材料。
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七點多鐘。
本來他想讓集市上的司機連夜送到租房那裡去的,但是小花生蹦蹦跳跳來喊他吃飯了,沒有辦法,只得先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再說。
畢竟他也餓了。
再不吃飯只怕身體頂不住。
然而牽著小花生還沒有走到皮蛋早餐店的大門口,就看到頭上包紮著紗布的張二爺帶著張小英、張小魚、張彪、張群等十幾個張家的人在路邊等他。
沒有辦法之下,只得淡笑迎了上去。
小花生知道劉星要談正事,當下乖巧的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等著。
“二爺,好久不見啊!您的傷好些了嗎?”
走近了的劉星笑著說道。
“已經無礙,但現在還有另一件事情要麻煩你幫忙給我們出個主意!”張二爺見四下沒有其他陌生人,當下拉著就走到了一旁僻靜的角落。
張小英跟張小魚等張家人沒有跟著,而是守在了周圍。
“有事請說!”劉星看到這陣仗,不由微微吃了一驚。
當然了,也僅僅是吃驚而已,並沒有感到害怕,畢竟現在的張二爺對他已經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是這樣的,今天上午的時候,以張寶為首的十幾個張家人又來集市上找我跟小英的麻煩了,這次……他們還想將集市上所有的門面都收回去!”張二爺苦笑一聲說道。
“您不理他們就是了,就算事情鬧大,他們也不佔理,畢竟您當初分張家財產的時候,那是黑紙白字簽了字的。”劉星一愣之下皺眉回道。
他還以為張二爺說的事情很嚴重,就這點爭財產的小事,其實完全不必要找他,因為集市現在的管理制度很嚴格,根本就不允許打架鬥毆強買強賣的存在。
“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張二爺無奈的輕嘆一聲:“有一個內幕說出來你恐怕不會相信,張家村在今年十月份將會有一條橫貫西南的馬路修建,這就意味著在途中的好些農宅會被拆掉重建,而我之前居住的張家農宅,就在這條馬路的拆遷範圍內。”
“哦!”劉星聽著。
這些張家人,看來天生的就是富貴命啊!
要不然哪會這樣好,這金豆蒸籠的錢用完了,就突然間冒出了一條馬路要修建呢!
張二爺繼續道:“現在張寶等張家人的意思,我跟張小英等離開了張家村的張家人,要想分拆遷賠償款,那就必須將之前得到的財產重組平攤,他們才願意將賠償款給我們。
這次他們沒有用強硬的手段,而是帶來了律師跟我們協商,說要是我一旦不答應將集市上的門面進行財產重組,那以後就不是張家村的人了,張家村任何的好處都將會享受不到,當然了,我要是在集市上發財了,跟他們這些張家人也沒有任何關係。”
“他這還不叫用強硬的手段啊?擺明的就是威脅加恐嚇!”劉星聞言唏噓的搖了搖頭:“二爺,其實從上次您被打了之後,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所以該決定答應張寶的條件,還是徹底的跟這些不要臉的張家人一段兩段,您心裡面早就有了判斷,我說對嗎?”
“對,但我心有不甘啊!”張二爺輕咳了一聲:“你應該知道,張家村這次修路的賠償款,張寶沒有權利決定該給誰就給誰的。”
“所以您的意思?”劉星逐漸有些明白張二爺找他的目的了。只怕是要他透過柳老的關係,去張家村找這個張寶的麻煩。
這事情看起來其實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但在劉星看來,張二爺的想法完全是錯了。
在笑了笑後,他對張二爺道:“冒昧的問一句,您現在在集市上一共有幾個門面?”
“九個,加上小英自己出錢買下的那一個,算是十個吧!”張二爺沒有隱瞞,如實的回道。
當然了,想隱瞞也隱瞞不了,畢竟劉星就是集市上的,稍微一調查就能查的出來。
“那現在這十個門面的價值能值多少呢?”劉星再次問道。
“只怕不會低於五十萬吧!”張二爺一愣,接著疑惑的回道。之所以疑惑,那是他有些想不通劉星問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那這次張家村修路的賠償款又有多少呢?”劉星沒有解惑,而是繼續問道。
“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