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都敢說出來。
小花生聽到倩倩的笑聲,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出來,他掙脫了劉星的雙手,牽著倩倩的小手就蹦蹦跳跳的朝竹橋的方向走去。
“你們倆慢點!”劉星連忙跟在後面。
不遠處的竹橋,主體工程已經全部竣工。
就連兩旁的扶手,都在安裝中。
霸氣的外形現在已經開始顯露出來。
劉星看著很是滿意。
只是下一秒,他的臉色就變了。
原來對面的懸崖,出現了兩個挑擔子過來的湘西村民,在走過竹橋時,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出來阻攔,原本以為是吃飯休息沒人值班的緣故,但接下來對面懸崖又開來了一輛拖拉機,突突突突突突的直接從竹橋上駛過。
雖然竹橋一點事情都沒有,但劉星參觀竹橋的心情卻是全都被破壞了。
因為竹橋的一些基礎設施都還沒有完善,還有一些小支撐榫也沒有安裝,這讓拖拉機還有行人透過,暫時看著沒事,但時間久了,只怕會出大問題。
尤其是像拖拉機這樣的車輛,它的重量倒是沒有什麼,但就怕在震動的時候,影響竹橋承重梁的結構啊!
在幾個月前,竹橋單向道主體完工的時候,他曾經開著一輛大貨車從上面駛過,那是為了檢測承重梁的載重量,可不是為了讓竹橋還沒有徹底完工之前,就開放讓所有湘西的百姓,包括車輛通行!
想到這的劉星心急如焚,正要去找王村長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又發現了一個大問題,那就是在竹橋右邊的扶手下面,竟然有人偷偷的安裝了一個‘坐地煞’。
坐地煞在農村只有老木匠才懂,一般情況下只有在建房安裝大門的時候才會出現。
其作用就是為了詛咒房子主人不得好死,這很明顯就是封建的那一套迷信手法。
當然了,要不是木匠跟房子主人有大仇恨,根本就不會這樣做的。
而是會利用魯班尺,丈量大門的尺寸,合出一個福祿雙全的喜煞。
現在這坐地煞出現在竹橋上,不用想就是那些外地手藝人手段。
因為湘西本地的手藝人,可不會詛咒走在竹橋上的人不得好死。
至於王村長領導的東嶼村人,那更加不會這樣做了。
畢竟知根知底,知道這坐地煞東嶼村根本就沒人會,都是外地木匠的一些小手段。
劉星要不是幾十年後重生過來的人,見多識廣,只怕也根本就看不出坐地煞的結構。
眼見小花生要帶著倩倩去懸崖的另一頭玩耍,當下連喊道:“你們倆別亂走,快回來。”
“哥,我就過去看看,倩倩說那邊有茶耳吃!”小花生哪裡會聽劉星的話,笑著就準備跑。
劉星看著頭疼的要死,只得追了上去,強行將小花生給抱了回來。
至於倩倩,他沒管,反正野慣了,在這湘西她就是王,連白虎都不怕,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哥哥……你生氣了?”小花生見劉星抱著她一言不發,當下有些後怕了起來。
跟著回來的倩倩也知道錯了,低著頭想說話,但又不敢。
就這樣,一行三人來到了王村長的帳篷前。
王村長跟王家寶、王阿福、阿虎等十幾個東嶼村的手藝人此時已經將飯吃完了,正聚在外面聊天,這看到劉星的臉色不對,一個個連忙都散開了,只留下了王村長跟阿虎。
“你怎麼了?”阿虎忍不住問道。
“你什麼不守在懸崖的對面,阻止湘西的百姓過來?”劉星在放下了手中的小花生後,低沉著聲音問道。
“這是諸葛鎮長的主意,他說反正竹橋紮實的很,就提前開放讓湘西的百姓享受一下帶來的方便,我看這主意不錯,當然了,村長爺爺也同意了,所以才沒有去守!”阿虎訕笑抓了抓頭,將其中的內幕給說了出來。
“你這是在害人知道嗎?竹橋的主體是很紮實,也透過了檢測,但好些關鍵的結構都還沒有安裝,這人走在上面雖然沒事,但車輛的重量,一旦將竹橋主體未緊湊的結構給震散了,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劉星沒好氣的質問道。
見阿虎低頭不說話了,又道:“你還看著幹嘛,拿出我給的十箭竹弩,去守在懸崖對面,不要讓任何人,任何車輛過來,這要是萬一最後出事了,這竹橋必須得重建,重建知道嗎?”
“劉星,沒有你說的這樣嚴重吧?”王村長聽不下去了,站出來為阿虎說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