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之前想抱走我的那個人就在這採石場做事,你看他在門口巡邏耶。”
“什麼?”劉星皺眉。
“他長什麼樣子?”抱著小花生的月芙蓉小聲問道。
“就是靠在石獅子上的那個黑衣年輕人,很瘦很瘦的那一個。”小花生回道。
“我知道了。”月芙蓉緩緩點頭。
張秋發也開始關注起來了這個黑衣年輕人。
這個黑衣年輕人尖嘴猴腮,下巴上有一顆黑痣,此時正在看bb機上的資訊,完全沒有注意劉星這一行人的到來。
“劉星,這個人等下必須給他一點教訓,要不然以後是個人都想打小花生的主意。”張秋發提議道。
“我沒意見,但必須是在我跟季武啖見面之後。”劉星輕聲回道。
“好!”張秋發點頭。
月芙蓉則是將小花生遞給了鐵憨憨,開始認真的打量起來了周圍的環境,以備不時之需。
片刻之後。
之前的魁梧漢子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緩步從採石場的裡面走了出來。
這個年輕人劍眉星目,有點小帥,但雙眼下卻是有著很明顯的眼袋,這是熬夜才有的徵兆。
劉星看著笑了笑就迎了上去。
要是不出意外,這個年輕人應該就是季武啖。
一個嗜賭如命的人。
這眼袋只怕就是晚上賭博留下來的印記。
張秋發跟月芙蓉沒有跟上去,而是在周圍看著,隨時給劉星支援。
至於鐵憨憨,抱著小花生離開了。
因為在他的眼中,這採石場的人就算再多,那也都是平庸之輩,根本就不是張秋發跟月芙蓉兩夫妻的對手。
所以,為了小花生的安全,他還是先行一步離開的好。
“劉星,咱們終於見面了哈……”季武啖跟劉星一見面,就笑著叫人搬來了兩條椅子,但卻是沒給劉星坐,而是給了身後跟來的一條哈巴狗。
這哈巴狗全身金黃,一看就是極為珍貴的品種。
但它縱身跳到椅子上的那一刻,卻是將張秋發跟月芙蓉給惹怒了,畢竟在他們倆的心中,秋老都不敢這樣對待劉星。
而季武啖竟然敢以狗輕視劉星,真是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他們夫妻在相互看了一眼後,就偷偷的行動了起來。
劉星雖然看到了,但卻是沒有阻止。
因為在他看來,這個季武啖的確很欠揍。
要是不給點教訓,只怕會囂張的連父母是誰都不記得了。
“劉星。”季武啖在這時開口了:“聽我的人說,你去了韓大星家裡面,並且要他去你的竹神篾製品作坊做事?”
“是有這回事,怎麼……妨礙到你了?”劉星笑著問道。
“那倒沒有,但你觸犯了我的利益。”季武啖跟著笑了,接著眼眸中浮現出來了一絲殺氣。
“這就怪了,我請韓大星去做事,能觸犯到你什麼利益?”劉星好笑的一攤手。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韓大星跟他父親現在是唯一兩個能雕刻青石硯的石匠,你將他們倆給挖走了,那我的採石場怎麼辦?”季武啖突然間變得兇狠了起來,說話極度囂張,就是坐在他一旁的哈巴狗都被嚇到了。
劉星卻是沒有被嚇到:“既然韓大星對你這樣重要,那你為什麼苛扣人家的工資,還將韓老爺子給打傷住院?”
“這他媽的是你該管的嗎?”季武啖指著劉星吼道。
“不好意思,我就管了,你想怎麼樣?”劉星挺直了腰桿,迎難而上。
“你!!!”季武啖氣的臉色發白,在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後,抄起一旁角落的木棍,對著劉星的腦袋就狠狠的砸了過去。
劉星早就防備著季武啖動手,在看到不對勁的那一刻,就連後退了好幾步。
而身後的張秋發跟月芙蓉見狀,連忙縱身一躍趕去支援。
但卻是沒趕上,因為劉星出手了。
而且是毫不猶豫的出手了。
一甩藏在手中的竹蜂刺二代,朝著季武啖的腹部射去。
這要不是看在秋老的面子上,他都想直接射脖子的位置了。
因為敢對他動手,這個季武啖很明顯就目無法紀,根本就沒有一點腦子。
這樣的人,他真的想不通秋老為什麼要將開採青石硯這樣重大的事情交出去。
嗖!嗖!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