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辭退,那是他們不作為,找司空雷申訴,那本就司空雷該管的事情啊!因為司空雷是鼎鑫造紙廠的駐廠領導。”湯鎮業據理直爭,似乎有撕破臉皮不管不顧的想法。
彼得大衛看出來了,他冷笑一聲吼道:“那你跟我說說這次被辭退的鼎鑫造紙廠員工有多少,敢不敢將他們都召集過來?”
“我……我……”湯鎮業語塞了。
要是他真的這樣做,只怕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敢跟彼得大衛對質,因為他心虛啊!
“沒話說了吧?”彼得大衛冷笑著。
“有!”湯鎮業突然間聲色俱厲的說道:“司空雷他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他想借助柳家的權勢,接手鼎鑫造紙廠你知道嗎?我不出手徵對司空雷,那鼎鑫造紙廠就完了。”
“你放屁,柳家要接手鼎鑫造紙廠,那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還能輪得到你說話?”彼得大衛怒罵道。
這話可不是在嚇唬湯鎮業,而是說的事實。
因為現在柳家的權利比當初的林家還大。
要想徵對鼎鑫造紙廠,要想徵對他彼得家族,那是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的。
眼見湯鎮業被罵的不敢說話了,彼得大衛又怒道:“你收拾東西滾吧!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本想將湯鎮業抓起來毒打一頓的,但看在湯鎮業為彼得家族賺了不少錢的份上,他還是決定放湯鎮業走。
畢竟沒有了鼎鑫造紙廠老闆身份的湯鎮業,在他眼裡那什麼都不是的。
然而湯鎮業卻是不能體會彼得大衛的心意,在一愣後暴起揮拳就朝彼得大衛砸去:“你個死黃毛,竟然敢開除我,不知道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彼得家族嗎?不知道鼎鑫造紙廠離開我根本就不能運作嗎?”
“你放屁。”彼得大衛在避過了湯鎮業的幾拳後,就連忙招呼身邊的多兩個同伴控制了湯鎮業:“那我現在就告訴你,鼎鑫造紙廠的董事長一職由劉星來擔任,我倒要看看,到時候能不能正常運作。”
“你敢!!!”湯鎮業歇斯底里的吼道。
在發現根本就掙脫不了兩個外國人的控制後,他當即沮喪的哭了出來:“彼得大衛,你個黃毛種,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我在鼎鑫造紙廠十八年了,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你既然這樣在意鼎鑫造紙廠的職位,那為什麼要招惹柳家,為什麼要招惹劉星跟司空雷,你難道不知道他們是彼得家族都不敢招惹的存在嗎?”彼得大衛冷冷的攤手反問道。
“我……我……”湯鎮業語塞了。
“我知道你是想為死去的林香君報仇,但你真的錯了,林香君不是劉星害死的,也不是柳家害死的,她的死跟竹神洞窟有關,明白嗎?”彼得大衛為了讓湯鎮業徹底的死心,當下將知道的內幕都說了出來。
“不可能。”湯鎮業抓狂的捂著臉:“無面佛說林香君就是劉星害死的,而且死得好慘。”
“無面佛是誰?”彼得大衛下意識的問道。
“他是……”湯鎮業很想回答,但下一秒他就痛苦的捂著頭栽倒在地上,眼睛、鼻孔、耳朵裡都流出了豔紅的鮮血。
“怎麼回事?”一旁看戲的劉星被嚇得連連退後。
彼得大衛也被嚇到了,他在彷徨了一下後,連忙撥打了急救電話。
但電話還沒有撥出,湯鎮業就抽搐了兩下昏死了過去。
不遠處的司空雷、鄧起、張秋發、月芙蓉等人看到這一幕,連忙跑了過去,其中月芙蓉蹲在湯鎮業的身邊檢查了起來。
片刻之後,她對劉星道:“湯鎮業被人下了毒,不過不致命,要是趙神醫在場,我想應該可以將他救過來。”
“知道是誰下的毒嗎?”劉星低沉著聲音問道。
“這個……”月芙蓉猶豫的看了彼得大衛一眼。
“沒事,說吧!”劉星打消了月芙蓉心中的疑慮。
“從手法上來看,跟下毒殘害胖墩是同一個人。”月芙蓉在沉吟了一下後,就將知道的說了出來。
“什麼?”劉星聞言一驚。
“那人現在在哪?”司空雷連問道。
“就在我們周圍。”月芙蓉回道。
“啊?”劉星連遠離了湯鎮業帶來的人。
彼得大衛也警惕的保持了跟所有人的距離。
張秋發倒是一點都不害怕,而是看著之前跟在湯鎮業身邊的人。
這些人有十男七女,都穿著鼎鑫造紙廠的廠服,因為湯鎮業的暈倒,此時一個個臉上都有些六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