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利用我的人脈,向全世界的醫院求救,來拯救這些住在重症病房的年輕人,你們看怎麼樣。”湯鎮業想都不想的吹起了牛皮。
在他的意識中,司空雷跟鄧起就是內陸的土包子,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能耐,畢竟他的鼎鑫造紙廠屬於外資企業,要想向全世界的其他醫院求救,想必應該不難。
只要忽悠了過去,等他離開了八醫院。
那到時候推脫責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只是湯鎮業想不到的是。
鄧起跟司空雷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
他們兩人在相互看了一眼後。
就均都露出了冷笑。
其中鄧起道:“湯老闆是不是以前在小妹崽面前吹牛吹慣了,真是吹牛不打草稿啊!向全世界的醫院求救,你知道全世界有多少醫院嗎?你知道全世界有多少個國家嗎?”
“就是,你知道全世界有十分之一的國家,目前還沒有跟我們國家建交嗎?”司空雷跟著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這個……這個……”湯鎮業聞言尷尬至極。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當著他的面揭穿他的牛皮,要不是因為有把柄在司空雷跟鄧起手裡,他真的很想暴起揍人。
但理智最終戰勝了衝動,湯鎮業在深吸一口氣後並沒有這樣做,而是恭維的看向了司空雷:“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在所不辭。”
“其實重症病房中這些被傷的年輕人,他們只有一個人能出手救治。”司空雷緩緩開口,言語中帶著毋庸置疑的語氣。
“不錯,他就是竹神機關術的傳人。”鄧起跟著說道。
“這人誰呀?”湯鎮業故作糊塗的問道。
之所以故作糊塗,那是因為他以前在林香君的口中,早就知道劉星是竹神機關術的傳人,只是這事情一直在他的心中得不到承認而已。
當然了,他更加知道躺在重症病房中的十幾個年輕人的傷是劉星的手筆,只不過不願意去面對而已,不願意承認劉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他叫劉星。”司空雷回道。
“你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鄧起面帶笑意。
“我沒聽過。”湯鎮業連搖頭:“不過這些重症病房的年輕人怎麼跟機關術有關?這個劉星看樣子不是好人啊!我請求你們將劉星給抓起來,然後還我一個公道。”
這賣乖的話說的……
令司空雷直接冒火了,他忍不住吼道:“湯鎮業,死到臨頭了你還想嘴硬嗎?劉星跟大偉飯店這件事情能有什麼關係,你要是還冥頑不靈,我不介意將你關你幾天再說。”
“不錯,你這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鄧起低沉著聲音一揮手:“來人啦!將湯鎮業帶走,順便通知hy報社的記者,還有電視臺的相關人員,我們要開一個記者招待會,就大偉飯店事件做一個詳細的揭幕。”
“是!”兩個警員押著湯鎮業就走。
至於後面的話,他們知道這是在嚇唬湯鎮業的,所以沒往心裡去。
但湯鎮業卻是往心裡去了。
因為他知道鄧起跟司空雷真要這樣做。
那他的一世英名只怕真的就會毀於一旦了。
到時候他的鼎鑫造紙廠會關門大吉不說,就是他也難逃一死。
想到這,湯鎮業慌了,因為害怕他趔趄的差點摔在地上:“雷書記,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再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好嗎?”
“行!但你怎麼個改法啊?”司空雷淡笑看著湯鎮業。
“這個……”湯鎮業是老狐狸一個,他哪有不知道司空雷話中的意思,本想在敷衍一下,但在看到走廊上他的人全都被控制住了,當下只得哭喪著臉說道:“我這就去求劉星出手來救治這些年輕人,直到劉星答應為止。”
“你知道劉星的電話嗎?”鄧起見湯鎮業終於開竅了,當下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湯鎮業訕笑。
“我有。”鄧起將手機遞給了湯鎮業。
“等等,劉星現在可是宗師級別的人物,你在請他之前可得注意言語說辭。”司空雷‘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不錯,劉星現在很忙的,而且收費很高,之前出手給蘭伯特手下解除機關蟲粉刺的時候,可是高達兩百萬一個人。”鄧起揶揄的跟著說道。
“這麼貴?”湯鎮業聞言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他不是傻子,司空雷跟鄧起這一唱一和的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