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個是我的錯,我擅自給謝老等人開了工資!這工資由東嶼村出。”鎮長尷尬的回道。
沒有辦法,現在事情穿幫了,要是在隱瞞,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只能實話實說。
“謝老的工資是多少?”肖老闆聲音低沉。
難怪看數百東嶼村村民的眼眸中怨氣很重,原來這其中還有這樣的內幕在裡面,之前沒有將謝老給打死,看來還真是造化啊!
“兩……兩百一天!”鎮長訕笑回道。
“那也不多嘛……一個月就是……”說到這的肖老闆突然間瞪大眼睛看向鎮長:“一個月六千,按照半年的工期來算,謝老的工錢就是三萬,劉星要十倍的工錢,那就是……三十萬?”
“好像是這麼多。”鎮長一頭冷汗的回道。
這個劉星,拐著彎的整人,還真是令人始料未及。
“不行,這太多了!”肖老闆皺眉看向劉星:“你一個的工錢就要這麼多,這是獅子大開口宰人啊!我不能接受。”
“多嗎?”劉星好笑的搖頭:“之前謝老維修的竹樓可是完整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而我呢!需要重建一棟竹樓,其難度何止十倍?這其中的複雜程度肖老闆你計算過沒有?”
“這……這……”肖老闆被說的啞口無言了。
的確,修建一棟竹樓,跟建造一棟竹樓那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只怕就是工期都要高出好幾倍,要十倍工錢,其實真的不多。
但這事情不對啊!
要是他答應了,那東嶼村的這棟竹樓可就是整個湘南省最值錢的建築了。
被綁在椅子上的謝老也很不服氣,他掙扎的吼道:“劉星你個小鬼頭,你憑什麼跟我比較,我可是竹藝大師,每天兩百那是在正常不過,你憑什麼呢!”
“憑我能建造竹樓,憑我有這手段!”劉星自信的笑了笑:“謝老你還是不要說話的好,我看你就是狗屁的竹藝大師,要不然的話,竹樓怎麼會在你的手底下倒塌呢?”
這話一說出來,就像一根尖刺直接扎進了謝老的心窩,令他當場炸毛了,想厲聲反駁,卻是發現支支吾吾的根本就開不了口。
究其原因,這是理虧根本就說不過劉星啊!
肖老闆看著這一幕一愣,在想了想之後,覺得劉星說的很有道理,但他還是不能接受三十萬的工錢,當下輕嘆一聲說道:“劉星,看在大家都想將事情辦好的份上,你能不能將工錢降低點?”
“那你說多少?”劉星問道。
“最多是謝老的一倍,也就是六萬!”肖老闆在看了一眼鎮長,將心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劉星沒有說話,而是將摩托車發動了起來,掉頭就走。
六萬在93年雖然很多,但要他親自帶頭建造一棟竹樓,那造價真的有點少。
王村長連忙攔住了:“你別這樣衝動,有什麼話就不能好好說嗎?”
“是肖老闆先惹怒我的!”劉星冷笑一聲:“王村長你給我聽好了,張家二爺請我修復金豆蒸籠的費用是十萬外加張家百分之五的股份,你這竹樓也是百年傳承之物,憑什麼只有六萬?”
一旁的張小魚聞言忍不住笑了笑,好你個劉星,竟然那張家當墊腳石抬高自己的身價,雖然有些無恥,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有些喜歡。
“憑我們都是自己人啊!”王村長連說道。
“不!在你選擇了謝老的那一刻起,就已經不是了,我不是受你們拿捏的二百五,也不會因為你們的感情牌而受牽制,做事拿錢,天經地義,懂我話中的意思嗎?”劉星看著王村長,很認真說道。
“你!你!”王村長被氣得不輕。
這個劉星,簡直就是養不大的白眼狼。
不過……
王村長細細一樣,劉星來到了東嶼村,好像並沒有受到東嶼村什麼恩惠,好像是他東嶼村沾了劉星不少光。
從利用硝石製作冰棒,在到為阿虎建造竹樓,每一件事情都是東嶼村收益,而劉星呢!任勞任怨,沒有享受到一點好處。
反而到了最後,因為他選擇錯誤,而受了他這個村長的冤枉氣。
一想到這,王村長啞然,心中再也沒有了氣憤,有的是深深的自責。
的確,做事拿錢,天經地義。
他有什麼資格去管。
又有什麼理由去勸劉星。
幫他是情份,不幫他那是本份。
東嶼村數百村民此時則是被劉星修好金豆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