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晏舉起自己剛撿起來的垃圾:“保護環境,蟲蟲有責!”
姜選懷疑地看著他,最終也沒說什麼。
寧晏鬆了口氣。
“你最近幾天都在和幾個軍雌打牌?”姜選問道。
寧晏放下一半的心又提了起來。
“啊......是啊,怎麼了嗎?打牌也不讓嗎?”
“現在還可以,很快就不讓了,我來提前告訴你一聲這個訊息。”
因為基地高層發現這個遊戲實在容易上癮,已經對一些自制力不怎麼好的蟲的訓練產生了影響。
本來只在光腦上玩也是沒關係的。
只是這些蟲不知道在哪裡見過實體的紙牌,不少蟲都有樣學樣自制紙牌,這下這個遊戲傳播得更廣,玩起來更方便,也更容易玩物喪志了。
罪魁禍首還在表達疑問:“啊?為什麼突然不讓玩啦?!”
姜選深深地看他一眼:“你猜猜看呢?”
寧晏意識到了什麼,摸摸鼻子,看看天看看地。
“啊......那個......你來找我就只是為了說這件事嗎?”
“當然不是,那些貴族不久後估計會以你做筏子出一些么蛾子,我來提醒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小心他們過來騷擾你。”
“另外,”姜選眼神變得凌厲起來:“你已經幾天沒有做精神力的控制力訓練了?”
“......”要死,最近沉迷光腦,一心只想擺爛,壓根沒有去訓練。
寧晏被姜選提溜的越發熟練了。
一米六多的他在接近兩米高的姜選面前,越看越像個小寵物。
姜選一隻手可以提起兩隻寧晏。
寧晏被摁著腦袋進入精神力訓練室,姜選熟練地開啟機器。
“做個測試,檢查一下你最近到底有多懈怠。”
姜選今天事情不算太多,楊上將去和那些貴族周旋了,不用他時刻盯著對方的動作,現在有的是時間和寧晏糾纏。
寧晏偷懶了幾天,心裡也覺得沒譜。
像無數個玩了一整個暑假,然後開學之後馬上就要考試的學生一樣,戰戰兢兢地開始測試了。
測試做的很快。
螢幕上顯示著一個大大的c級。
好訊息:還是老樣子,沒變化,還好沒降。
壞訊息:還是老樣子,沒變化,一點沒漲。
寧晏乖巧站在一旁,雙手交疊,頭微微垂著,像個等著老師審判的小學生一樣。
姜選心裡其實不覺得意外。
練不練習,其實也不差這幾天,時間太短,根本看不出什麼明顯的變化。
何況寧晏作為雄蟲,本身精神力也不是安身立命的必需品,控制力高或者低並沒有太大影響。
只是他見不得寧晏這樣浪費自己的天賦。
畢竟那可是S級精神力,放在雌蟲堆裡都是佼佼者。
再加上他聽說寧晏這幾天和其它雌蟲走的太近,幾乎每晚都會抱著紙牌去找他們玩到深夜。
心裡有些不痛快,但又說不上哪裡不痛快。
所以順便找了這麼個藉口故意來和寧晏接觸。
寧晏看不出姜選在想什麼,但他自己心虛,主打一個遇事不決,先認錯。
“我錯了,我再也不偷懶了。”
“......”姜選看著他熟練的認錯態度莫名想到上學時班裡最讓老師頭疼的刺頭模樣:
積極認錯,下次還敢。
“紙牌這麼好玩?連訓練都不來了。”姜選還是沒忍住問道。
寧晏必不敢說他這幾天一直在想辦法從軍雌手裡騙光腦玩。
雖然他知道姜選和周語不給他長時間玩光腦是為他好,可他現在還是未成年蟲,任性一點怎麼了?
“也不是?主要,找其他蟲打牌的同時還能聽一聽八卦。”比如姜少將懷崽之類的......
說到這裡,寧晏大腦靈光一閃,突然意識到什麼。
他還有些曾經的人類思維,在他眼裡,大家都是男性,沒有性別區分,不用避嫌。
可是用蟲族的視角看,那他不就相當於在有物件的情況下連續幾天和其它異性夜會?還不止一個,是好幾個?!!
我嘞個天選渣蟲聖體!!
寧晏生怕姜選誤會什麼,連忙解釋:“我......我保證!我真的只是去打牌了!!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