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那三個天天找藉口摸魚的八卦軍雌。
寧晏一路走到那三個軍雌的宿舍,開啟門一看,果然,那個哀哀慼戚的軍雌還在宿舍窩著,另外兩個雌蟲已經不見了蹤影。
寧晏揪起軍雌:“你們是不是訓練做少了?還有閒心鬧這種彆扭。”
寧晏對自己走到哪裡都有八卦蟲暗戳戳偷窺他這件事已經習以為常,因此他沒有注意到這次偷窺他的蟲們看向他進入宿舍時的情緒有些格外亢奮。
他依然在對軍雌說教:“你們自己鬧你們自己的就是了,喊我來,我還能讓姜選把他們兩個揍一頓不成?”
話說到這裡,雌蟲眼睛亮了一下,似乎是真的對寧晏的這個提議表示贊同。
寧晏無語地拍了他一下:“別想了,這麼點雞毛蒜皮的事還值得麻煩姜選?”
雌蟲又蔫下去了。
寧晏繼續說:
“就算我教會你打麻將的技巧,那人家壓根不帶你玩,你能怎麼辦?”
打麻將的技巧寧晏還真的會不少,不過大多是一些陰損的,偷牌換千什麼的......這都要得益於當初為了打入敵對組織內部的時候做足了功課。
可是這些技巧肯定不能暴露出來啊,不然他們以後和他玩的時候總會擔心他出千,就算贏了也會被懷疑作弊。
他要是真作弊了還好,可這娛樂局有什麼值得作弊的啊?他又不像這幾個八卦蟲一樣較真。
雌蟲委屈地扣扣手:“他們會和我玩的,只要我說他們是手氣最臭的蟲,一晚上都摸不到一張胡牌,他們肯定會不服,然後和我打的。”
“就算不教我,您幫我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一直輸一直輸也行啊。”
“我現在連八卦都提不起興趣了,我要抑鬱了。”
“......你們還真是臭味相投,同類相吸。”一樣地幼稚!
寧晏在吐槽這三個雌蟲的時候,完全忽略了自己現在也是他們小團伙中的一員。
“你叫他們兩個回來,我只能玩一會兒,晚點要回去找姜選睡覺呢。”
“放心,只要有我在,保證他們兩個一局都贏不了!”當然,你也一局都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