幣提款機......哈哈哈怎麼叫這個名字啊??”
接到通訊的蟲此時已經完全顧不得理會同伴的疑問,迅速在臉上憋出一副討好的笑,接通了通訊:“雌父,您今天怎麼突然想到找我啊?”
光腦裡傳出暴怒的大吼:
“你這個敗家雌在外面得罪誰了?一天天的就知道闖禍?”
“言家主親自來警告我讓我好好管教一下家裡的蟲崽!我就你一個雌子,這件事賴不到別的蟲頭上,你說!你在外面到底又給我捅什麼簍子了?!”
“我我我......我就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啊,我肯定沒得罪蟲啊?”
在他的認知裡,對平民的欺壓就像路過一頭牲畜時踹了一腳一樣,根本稱不上得罪蟲。
因此在被雌父質問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很委屈無辜,認為是雌父又在故意找藉口打罵他了。
這邊的罵還沒挨完,剛剛過來湊熱鬧的蟲光腦也響了起來。
見識到這個蟲捱罵之後,他對自己的光腦通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幾個貴族蟲也關注著這邊的動靜,察覺到不對勁之後,驚疑地互相看了看彼此,心裡湧出一個可怕的猜測。
“你們說......”
“該不會......”
“丁安真的認識言四先生?!!”
來不及為自己的這個猜測感到害怕,他們的光腦接連響起。
無一例外,都是家裡長輩來問責怒斥。
眼前的畫面實在有趣,剛剛還囂張放狠話的貴族蟲們現在都一個個跟雌子雌孫一樣對著光腦求饒告罪。
當然,事實上他們現在也確實是雌子雌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