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時機吧,我感覺他現在並沒有談感情的意向。”許真真說道。
“你怎麼知道?”陸敏問道。
“我們聊過類似的話題。”許真真微笑著說道,“我想賺錢,他想追求理想。我們目前的重心都在工作上,根本就沒有閒情逸致談情說愛。”
“可我覺得曉純說的不錯,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我能察覺到你們對彼此有意。”陸敏小聲說道。
“這都只是你們的猜測,賈辰可能對自己的病人都很好吧。”許真真笑著說道。
“賈辰,辛苦你了。”許立國雖然不太歡迎賈辰來,但是他始終都是客,而且還大老遠開車過來接他們一家。
“伯父,不辛苦。我剛好也想出門散散心。”賈辰笑容溫和地說道。
許立國沒像許曉純那樣直白地說出心裡話,但是他心裡自然也是有想法的,正常人誰會開半天的車程出門散散心?
“上回我說的話,你應該還有印象吧?”許立國問道。
“嗯,我都記得。”賈辰點了點頭。
許立國覺得自己把話說得很明白了,可是賈辰卻還是這樣接近許真真,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賈辰是真的打算追求自己的女兒了?
“賈辰,我也就不跟你拐彎抹角的,咱們就有一說一吧,我應該跟你說過了,如果對真真沒有那個意思,就別讓她習慣依賴你。”許立國語重心長地說道。
“伯父,其實我自己也很困惑,有的時候也會心口不一。”賈辰實誠地說道。
“我的思想在努力剋制自己的行為,但是有些時候,行為卻會比思想更超前行動。”賈辰解釋道。
“我沒讀多少書,你說的這些我也都聽不懂。”許立國說道,“你就實話告訴我,你對我的女兒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
“伯父,我應該是喜歡她的。”賈辰說道。
“你們都是經歷過一次失敗婚姻的人,應該學會總結自己的不足。”許立國繼續說道,“今天既然你已經表態了,那我也該跟你表個態。”
“伯父,你說。”
“如果將來,你們真的在一起了,你一定不能欺負她。如果讓我知道她受了委屈,我一定會找到你家算賬的!”許立國嚴厲地說道。
許真真端著盤子躲在門後聽到了父親的這番話,熱淚盈眶。
“真真自作主張嫁給秦唸的時候太倉促了,我都沒有來得及警告過那個小子。”許立國一想到秦念拋棄自己的女兒,心裡就怒火中燒。
“你如果過不了我和真真她媽那一關,可別想騙走我家閨女。”許立國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