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摺,眉頭深鎖。麗嬪的名字在這場後宮風波中逐漸浮現,柔嬪的陰謀剛剛落幕,麗嬪竟然也捲入了其中。後宮的暗流如潮水般湧動,讓他感到愈發不安。
“李德海,葉娘娘派人稟報了什麼?”皇上抬眼問道,目光凝重。
李德海恭敬地回應:“回陛下,葉娘娘已查出麗嬪與外宮勾結的確鑿證據,大理寺的審訊過程中,還發現了新的一封密信,內容詳盡,提及麗嬪與外臣多次密謀的細節。”
皇上眉頭緊蹙,思索片刻後緩緩說道:“麗嬪素來行事謹慎,朕一向不曾懷疑她。但若她真的與外臣勾結,便絕不容輕饒。傳旨,朕要親自過問此事。”
李德海立刻應命,隨後轉身去安排皇上親臨大理寺的事宜。
大理寺內,麗嬪依舊端坐在審訊堂中,神色如常,彷彿早已預料到一切。許知信站在一旁,審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他的手中捏著那封剛剛收到的密信,內心也充滿了疑惑。
這封信的出現太過及時,似乎是為了將麗嬪一舉擊垮。信中詳盡的內容與麗嬪的行動完全吻合,但麗嬪依舊保持著冷靜,這讓許知信心中隱隱覺得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麗嬪娘娘,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與外臣勾結。你最好老實交代,或許還能減輕罪責。”許知信冷冷說道。
麗嬪輕笑一聲,抬眸看向許知信,語氣中帶著一絲嘲弄:“許統領,看來你與葉霜凝早已計劃好這一切。證據?不過是你們設下的圈套罷了。”
許知信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本以為麗嬪會在證據面前動搖,沒想到她竟如此堅定。他冷哼一聲:“圈套?這封信上所有的內容與你的行動完全吻合,難道你還想抵賴?”
麗嬪眼中閃過一絲冷笑:“若這封信真是外臣送來,許統領是否考慮過,為什麼會在此刻出現?難道你不覺得時機太過巧合?”
許知信一怔,正欲反駁,殿外傳來太監的通傳聲:“皇上駕到!”
皇上步入大理寺審訊堂,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悅。他走到上座,掃視了一眼麗嬪,冷冷說道:“麗嬪,你究竟有什麼冤屈,朕親自前來聽審。若你真是冤枉,朕自會還你清白。”
麗嬪立刻起身,跪拜行禮,神情冷靜:“臣妾參見皇上,臣妾並無冤屈,唯有實話實說。”
皇上目光微微一動,示意她繼續。
麗嬪抬頭,目光平靜:“臣妾承認,曾與一些外臣有過書信往來,但這些不過是宮中事務的正常往來,與密謀叛亂毫無關聯。那封密信的出現,臣妾深感蹊蹺,懇請皇上明察。”
許知信當即站出來,冷冷說道:“麗嬪,書信上的內容清楚地提到你與外宮密謀大事,甚至暗示你意圖透過宮中勢力撼動朝堂。這些內容如何解釋?”
麗嬪微微嘆息,目光凝視著皇上:“皇上,臣妾可以解釋一切。外宮中的一些大臣確實曾與臣妾聯絡,但他們並未涉及任何朝廷大事,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宮務。至於這封信上提到的密謀,臣妾懷疑,這封信本就是一個陷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皇上眉頭皺得更深:“陷阱?你是說有人故意編造了這些證據,想要陷害你?”
麗嬪堅定地點頭:“正是如此,皇上。臣妾素來謹慎,若真有圖謀,怎會留下如此明顯的把柄?更何況,這封信的出現時機過於巧合,臣妾懷疑,背後必有陰謀。”
皇上沉默片刻,隨後轉頭看向許知信:“許統領,你對此有何看法?”
許知信神色凝重,低聲說道:“皇上,臣雖覺得此事蹊蹺,但信中的內容與麗嬪的行動確實吻合。臣認為,麗嬪娘娘的解釋恐怕難以令人信服。”
皇上微微點頭,正要繼續追問時,突然又有太監匆匆入內,稟報:“啟稟皇上,葉娘娘到了。”
隨著通傳聲,葉霜凝步入大理寺,行禮後,站定在一旁。她神情冷靜,目光凝視著麗嬪,彷彿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皇上,麗嬪與外臣的勾結已經顯露無遺。大理寺的審訊雖然尚未完全結束,但臣妾已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證明麗嬪確實參與了外宮勢力的密謀。”葉霜凝語氣冷靜,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決。
麗嬪聞言,冷笑一聲:“葉霜凝,看來你已經決定了我的罪名。可惜,你所謂的證據,不過是一封可疑的書信。”
葉霜凝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淡淡說道:“這封信固然可疑,但還有更多的線索指向你與外宮勢力的暗中往來。你以為自己行事謹慎,但終究還是露出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