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光透過薄霧灑在皇宮的飛簷上,寧和宮內卻顯得格外肅靜。葉霜凝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的御花園,心中充滿了未解的疑雲。德妃與宜貴人雖然被打壓,但柔嬪的陰影卻依舊籠罩在她的腦海中,似乎一場更為複雜的博弈正悄然醞釀。
“秋水,最近宮中的其他嬪妃可有什麼動靜?”葉霜凝開口打破了寂靜,語氣中透著一絲冷靜的審視。
秋水輕聲應道:“娘娘,最近宮中表面上風平浪靜,嬪妃們各自忙於日常事務,未見太大的異動。不過,柔嬪那邊依然保持著較為低調的姿態,似乎在故意避免引起您的注意。”
葉霜凝微微頷首,眸光微微一沉:“她如此隱忍,反倒讓我更加警覺。她一直在觀望,等著局勢徹底明朗後再行動。”
秋水輕聲嘆道:“娘娘的直覺一向敏銳,柔嬪此人果然不簡單。奴婢覺得,或許我們可以再加大對她的監控。”
葉霜凝輕輕揮了揮手,眼神中透出一絲淡淡的嘲諷:“不用,她越是小心謹慎,越說明她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出手。我們只需靜觀其變,她終究會露出馬腳。”
正當此時,門外傳來了侍女的急促腳步聲。沉香匆匆走進來,低聲稟報道:“娘娘,柔嬪娘娘的宮中剛剛傳出訊息,她突然身體不適,已派人去請太醫前來診治。”
葉霜凝眉頭微微一皺,心中立刻警覺起來:“柔嬪突感不適?這其中必有蹊蹺。”
秋水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連忙說道:“娘娘,要不要奴婢親自去柔嬪宮中探查一番?”
葉霜凝沉吟片刻,冷靜地說道:“不急,柔嬪若是真的病了,太醫自會診治。若她是假裝病弱,便是為了掩蓋她的真正目的。我們靜觀其變。”
秋水點頭,隨後退了下去。葉霜凝的目光依舊凝視著窗外,心中漸漸湧起了一絲不安。柔嬪的突然“病倒”顯得太過巧合,背後或許隱藏著更為複雜的陰謀。
柔嬪的寢宮,幽靜的房間內,瀰漫著淡淡的藥香。太醫剛剛為柔嬪診治完畢,便匆匆離開。柔嬪躺在榻上,臉色蒼白,眼神卻透著一絲深思。
“雪蓮,太醫怎麼說?”柔嬪虛弱地問道。
雪蓮緊張地走上前,低聲說道:“娘娘,太醫說您只是勞累過度,調養幾日便可無礙。但奴婢覺得,葉霜凝一定會懷疑您的病情。”
柔嬪輕輕一笑,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意:“她當然會懷疑我,但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越是在這種關鍵時刻,她越是會被我的病情擾亂,分不清真偽。只要她分心,便會為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
雪蓮有些憂慮地說道:“可葉霜凝一向謹慎,她很可能會採取行動,暗中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
柔嬪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算計:“她不會這麼快動手的。她自以為掌控全域性,越是這樣,她越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底牌。”
她說著,眼神變得幽暗,彷彿正等待著某個絕佳的時機。
與此同時,大理寺內,德妃和宜貴人仍然被關押在冷清的牢房中。自從上次密謀失敗後,她們便徹底失去了在後宮中的話語權,但德妃的眼神中依然燃燒著不甘。
“宜貴人,外面的訊息如何?”德妃低聲問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宜貴人神色有些慌亂,搖了搖頭:“娘娘,奴婢未能得到新的訊息,但聽說柔嬪娘娘突然病倒,她的病情似乎很重。”
德妃聞言,冷冷一笑:“病倒?柔嬪那女人一向心思深沉,她突然病倒,分明是在耍什麼陰謀。”
宜貴人有些不解:“她為什麼要裝病?她如今的處境看似還算穩固,何必要冒險?”
德妃咬了咬牙,冷笑道:“她當然是在等時機。柔嬪這女人深知,葉霜凝必定對她心懷警惕。她的突然病倒,正是為了麻痺葉霜凝,製造出一種她無力再與葉霜凝抗衡的假象。”
宜貴人恍然大悟:“那娘娘,您覺得她會如何行動?”
德妃目光冷冽,沉聲說道:“柔嬪不會輕易出手,她會等葉霜凝的注意力被徹底轉移後,再一擊制勝。”
幾日之後,柔嬪“病情”依舊未見好轉,太醫頻繁出入柔嬪的寢宮,引起了後宮中嬪妃們的種種猜測。許多宮中的嬪妃們開始私下議論,猜測柔嬪是否真的病重,或是另有隱情。
御花園中,一場看似無意的碰面正在發生。幾位嬪妃們正在涼亭內閒聊,柔妃、麗嬪和曹貴人等人紛紛在討論柔嬪的病情。
“柔嬪娘娘自從病倒後,太醫幾乎天天進出她的宮中,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