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祖看著陳漾一直沒有回答他,鄙夷地撇嘴,“上了個節目真成傻逼了?”
“成天為了那點窩囊費在直播裡裝瘋賣傻譁眾取寵當傻逼,真是辱沒了我陳氏的名聲。”
聽到傻逼二字的陳漾蚌埠住了。
再也不玩抽象了。
第一沒有人能懂他的幽默,第二真的有人把他當傻逼。
“呵,怎麼傻了?面對我就不敢說話了,你不過就是個。。。。。。”
陳漾擺手打斷。
“不是,我在想剛才你一句話用了兩個成語,聽起來還怪有文化嘞,像詩人。”
“賀知章一樣。”
陳耀祖一愣,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
一旁的保鏢以為陳耀祖不知道賀知章是誰,出於職業道德開始百度起來,“賀知章一樣,比喻賀知章一樣有文學的人,常用於罵人智障。”
破案。
賀知章一樣——和智障一樣。
“噗!”
饒是見過了大場面的保鏢們也沒忍住笑出聲,又連忙死死捂嘴生怕被扣工資。
死嘴別笑。
陳耀祖徹底怒了。
“陳漾你忘記你給我當狗被我召之即來揮之。。。。。。”
又是成語,說到一半他猛地剎車,因為陳漾魔性的‘賀知章一樣’在他腦海響起。
“忘記給我提鞋都不配的時候了?!”
“你這種人也只配住在這種連老鼠都嫌棄的破爛出租屋裡,這種地方我多看一眼都嫌髒了我的眼。。。。。。”
陳漾嘖了一聲,淡定地往後退了幾步。
一盆從天而降的水唰得潑下來,正正好將陳耀祖和他那兩個保鏢澆個透心涼。
還伴隨著一聲尖銳的潑婦罵街的聲音。
“媽的,又來兩個裝逼的傻逼。”
一股似有若無地香港腳痠臭味悄無聲息鑽進陳耀祖的鼻子裡。
“草!!!”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僅剩一個螺釘勉強掛在牆上搖搖欲墜的警示牌:難怪有故人之姿,原來是故人之子。
半滴洗腳水都沒沾到的陳漾聳了聳肩,一臉無辜。
陳耀祖從小喊著金湯匙出生,哪裡受過這個委屈,一向囂張慣了的他立馬就炸了,直接把所有怒氣都撒在了陳漾身上。
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你找死!”
“他媽的老子這麼久沒收拾你,你連你的只是條狗的身份都記不住了,今天這頓打是你自找的。”
他退後一步,兩個保鏢朝著陳漾上前一步。
陳耀祖,“給老子上,今天不把他打個半死你們別想要工資了。”
提起工資兩個保鏢的眼神瞬間兇狠。
陳漾眯眼。
戰鬥模式。
此時一個大老遠的聲音傳來被陳漾捕捉到。
兩個保鏢舉起拳頭齊身朝著陳漾揍去,陳漾眼神狠厲,直接朝著兩人的。。。。。。胯下滑鏟而去,兩個保鏢的拳頭落了空。
陳耀祖看著陳漾的窩囊舉動,噗嗤一笑,“你以為你逃得掉。。。。。。。啊啊啊啊——!!!”
“老臣護駕來遲!”
不知道從哪突然跳出來的一個人舉著一把冒著熱氣的拖把就朝著陳耀祖和兩個保鏢三人臉上猛地糊。
“嘔是屎!!!”
不過幾十米開外就飄著的濃濃屎味兒也已經能輕易破案拖把上面流著的黃湯到底是什麼。
陳漾大喜。
太好了是武將!
陳耀祖被拖把正中臉心,一坨最大的糊他臉上,臭味直衝他天靈蓋。
他一邊尖叫一邊嘔吐。
“啊啊啊啊啊啊!”
“來人啊。。。。。yue。。。。。。來人拖走。。。。。。yue。。。。。。”
另外兩個保鏢也沒好到哪裡去。
屎點子被甩在了衣服上,臉上,嘴裡。
自顧不暇,被燻得直翻白眼,嘔得膽汁都要出來了。
現場極其混亂。
那位勇士還在以自已為圓心,拖把為半徑,屎為筆尿為墨,瘋狂作畫。
此時被瘋狂糊屎的陳耀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快要昏厥,只能顫顫巍巍伸出一隻手,比了一個。。。。。。
6。
專業的終究是專業了。
雖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