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被陸老二的甜言蜜語哄騙的,她也不想的,是陸老二脅迫她的……
諸如此類。
沈嫵給王花說了一聲:「盼兒還在學校上課。」
王花平靜的看著陸老二耍賴,看著金寡婦極力的把鍋都扣在陸老二身上。
陸老二則是說金寡婦勾引他。
狗咬狗一嘴毛的模樣。
王花突然道:「其實,這一切都在我知道後的計劃之內,把工作拿過來,把孩子帶走,但現在,心裡也沒多高興。」
「我何處對不起他了,他要把我耍的團團轉,三年了,他和那金寡婦在一起三年了,我是個傻子現在才知道。」
「我之前一點沒懷疑他,甚至,覺得幹活苦點就苦點吧,他爹孃不講理,也不是他,好歹他和我們娘倆一條心…」
沈嫵聽著沒說話。
王花突然笑了:「我是不是很可笑?」
沈嫵搖頭。
「沒有,二哥平日裡看著人確實挺不錯的,說話也有分寸,見誰都打招呼,長得好,打扮也好,斯斯文文的,一般人很難拒絕,這種事情並不怪你,不必懷疑自己。」
沈嫵看著還在和民兵死纏爛打的人,嘀咕一句:「要是二嫂你還覺得不解氣,就學著大姐,也去倒他一身屎尿。」
沈嫵發誓她只是隨口一說,並沒有挑撥人的意思!!!
沒想到,王花還真去幹了。
那糞水潑過來的時候——
雞飛狗跳。
不對。
人跳!
不管年輕的年老的,這會四肢都無比的靈活。
吃瓜的時候都想離的近一點,這會,一個個恨不得自己長了八條腿的跑。
「啊啊啊!」
「怎麼這麼臭!」
「是糞!」
「是屎!」
……
二大爺還覺得陸老二這事不算大事,正在拉著陸老二和民兵勸話呢,王花那盆糞水,無差別攻擊。
頓時。
屎到淋頭!
許茵痛苦面具,她一隻手捂著鼻子,一隻手捂著眼睛,人也瘋狂後退,沈嫵捂著鼻子看了她一眼,發現許茵捂著眼睛是捂著了,手指之間還岔開個縫隙。
原本的吃瓜聖地,陸家。
頓時成為大家退避三舍的地方,農家人平時也會給地裡上糞肥,但誰也沒這樣過。
陸老太尖叫一聲:「王花!那是你丈夫!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