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牧:“你殺了閬晟。”
“那是他要殺我,自己找死,我只是自保而已。
若不是你們這群人冷眼旁觀,看著他欺負我,他也不至於死。
他死的時候,你們忙著幹什麼呢,遠遠待著是給我做幫兇嗎?”
宗主:“一派胡言,誅殺同門師叔,便是逆徒。哪怕有高人幫你,今日也必需伏法。”
宗主遲遲不見那位高人出現,直接站到了最前面。
壘蒻峰峰主周和說道:“這個青古確實沒做錯什麼事,不過是桀驁不馴了一點,哪個天之驕子還沒有點脾氣。是閬晟步步緊逼,欺人太甚,活該找死。
我們不幫著主持公道也就算了,倒打一耙,實在不該。”
宗主二話不說,直接一掌打在周和胸口,將人擊飛。
“閉嘴,你要是在胡言亂語,就和她一樣受罰。”
周和爬起身,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冷笑道:“我們壘蒻峰本就是你們眼中的拖累。我們這些木系、土系的修士,入不了你們這些劍修的眼,也不如丹修有用。
今日你們圍攻一個小姑娘,我周和做不出這等齷齪事,今日我周和宣佈,壘蒻峰正式脫離奉銘劍宗!”
周和說完,帶著壘蒻峰的弟子御劍而去。
無風想說什麼,卻被青古千里傳音阻止:[無風,你的任務就是守住無涯峰,等師父出關,我不會有事。
若是倆個人都牽扯進去,日後誰給師父告狀。老實待著,我用不著你。]
無風無奈,只能對著青古彎腰抱拳,行禮後握緊劍站在一邊。
自身修為低,無法護著青古,心裡的悔恨難平,無風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應該護著青古,明明認識時間並不長,即使一個峰住著,青古大多時間都在看書,可就是莫名的一種熟悉感、責任感。
青古在結界內暫時安全,索性招來一把椅子坐在踏劍凌空的一群人對面。
宗主看著更是生氣了。
[神玄執,仙死了,你也該出來了吧。]
[我去趟仙界,屋中桌上放著的玉牌,可以讓你回到墮仙樓,你先跑,我忙完自會去找你。]
[你就這麼著急審判閬晟嗎?喂!]
神玄執久久沒有回答,想來真的走了。
嗖一聲,青古面前突然出現了那把,失去主人的七星仙劍。
金烏立刻出現,二劍對持。
這倆誰也不攻擊誰,只是劍身上的光不停變幻,好像……在比美?
外面的修士看的兩眼放光,好像這兩把寶劍已經是囊中之物。劍仙這輩子最愛的無非就是一把好劍,面前的劍若能擁有,死而無憾!
宗主:“青古,不管你是帶著什麼目的來的,看在你是個女修,我可以放你一馬,讓你離開。
不過,你藐視我奉銘劍宗、殺我熾劍峰峰主,總要給個交代。”
青古側耳假裝聽不清,誇張的喊道:“你說什麼?我是女的好欺負?”
宗主臉色又變了,滿是怒意的說道:“青古,我勸你識時務,這裡可是我奉銘劍宗的地盤,你以為你躲在無涯峰就無事了嗎?”
青古:“啊?你說打架不分男女,你們要一起上?
你這就不地道了。
拿著名人名言的本子,給你齷齪的心精裝修。
舉著女弱的大旗批鬥完,轉身大講男女平權,以多欺少。
合著文字遊戲是身為宗主的基本素養,臉皮厚是宗主的耐打擊手段唄。
我懂,不要臉不是你們的本意,畢竟霸凌和搶奪弱者,是雄性生來自帶的野獸基因,你們也沒辦法~
呵呵……
怪不得這麼長時間,沒一個能成仙的,原來有良知的修士沒有不要臉的活的長久,站的高。”
宗主被青古氣的火冒三丈,對著峰主們說道:“今日一定要抓住青古,生死不論,決不能讓她離開,不然光她那張嘴,出去後,我等都要身敗名裂。”
一些小峰互相使眼色,心說:你做的這破事,還不讓人家說,她跑不跑關我們什麼事,那兩把劍也到不了我們的手裡。不給我們好處,還想讓我們出力,算了,還是繼續裝傻充愣吧。
雷牧:“宗門名聲固然重要,但直接下誅殺令是否過於草率。我們還需要好好了解一下前因後果,尤其是她是如何渡過雷劫的。”
吳濟世也插言道:“是啊,不能殺,這個青古煉丹過於邪門,我們還是要弄清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