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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殺妻證道反被殺5

認真解釋:“不殺無辜,但若它有殺我之意,我反殺也無妨。

因果之道比較難懂,娘子不必費心瞭解,只要知道為夫沒事便可。”

耀月以為青古是在擔憂自己,很是感動,卻不想多做解釋。

青古此時心中默唸:[這貨是傻~b,任務!任務!任務!]

罵完後,解壓多了,還能繼續裝。

“娘子你不是想吃肉嗎,去煮吧。”

耀月不僅沒有察覺自己惹惱了妻子,還沉浸在救了妻子,殺了畜牲的英勇事蹟之中。

聞到肉的味道,就知道沒有閹割的它,必定騷臭酸澀。

柔弱的看向耀月:“我受了驚嚇,渾身沒有力氣。”

“是為夫考慮不周,娘子快去躺著,我來煮。”

[就等你這句話呢。]

青古眼眶紅了,委屈的說道:“夫君,家中鹽巴、蒜子都沒有了。如何去這豬腥?”

“豬腥?野豬生來就是這樣,只要煮過便可以吃。”耀月不覺得這味道有問題。

“可是,我從未吃過野豬,在閨閣中也是吃不得豬腥的,哎,是為妻的不是,雖然多年不吃葷腥,也不必特意出去買些去腥的調料,再好好浸泡,心細燉煮。

畢竟出嫁隨夫。

這肉夫君吃吧,不必特意憐惜為妻,吃不到夫君親手打的野味也沒什麼。”

說完看了看自己擦身的木盆,又嘆口氣,轉身出了破舊的廚房,回到主屋躺著去了。

耀月突然意識到妻子曾經是大家小姐。

定是吃不慣野豬的。

若想和她加深關係,必要討好她。

想到這裡,耀月進了主屋,誠懇說道:“是為夫的不是,現在就去買調料。”

青古拉住他袖子一角:“夫君,天氣炎熱,這野豬今日也不可能吃完。不如將它賣了,換些家用。”

耀月低頭看著衣袖上,青蔥一般的手指,想也不想的說道:“娘子說的極是,我現在就去。”

青古用力拉住要轉身的耀月,笑的溫柔多情:“我去寫個字條,免得買錯了。”

耀月連連點頭,感慨妻子細心體貼。

可拿到娘子的‘字條’時,耀月驚呆了。

手中淡黃色的麻紙上,用碳枝(燒黑的樹枝)密密麻麻寫了整整兩張。

這別說是一頭豬,賣了自己都不夠。

耀月想說什麼,可看到青古那雙滿是喜悅、期盼的眼眸,再難開口。

“夫君,這野豬如此厲害,定能換不少錢吧。我們的米缸、鹽罐子終於要滿了,那發硬凍人的被子也早該添些棉絮換洗了。”

青古紅了臉,低聲說:“夫君定要記得買半尺布,月事帶總要用的。”

耀月看著一臉希冀的青古,最終什麼也沒說,借了牛車,腳步沉重的走了。

家中沒人,青古也不必在裝,懶洋洋的睡覺去了,至於廚房,可不是她一個受了驚嚇,柔弱無力的妻子該收拾的。

神玄執[你寫了那麼多,只怕他辦不到。]

青古被打擾好夢,沒好氣的說道:“辦不到?十個銅板可辦盡家中事,一頭野豬怎麼不夠買整條街?”

青古勾起冷笑:“貧賤夫妻百事哀,吃不飽穿不暖,還想和老孃談戀愛,做夢!”

說完閉著眼睛,沉沉睡去。

這邊的耀月剛進縣城,就遇上了最大酒樓,飲月樓的老闆,一頭野豬賣了五百文。

這五百文看著多,面對妻子密密麻麻的小字,杯水車薪。

先去問了棉花和布,被一兩銀子的價格嚇了出來。

耀月站在大街上,看著手中的兩張紙,一時不知何去何從。

自己離去八年而已,家中竟然缺瞭如此多的東西,從小蓋的棉被都壞了。

“這位英雄。”有人來到耀月的面前。

耀月看向站在面前的人,來人正是上午山中遇到的那位打獵的公子。

立刻生疏回禮,不想手中紙掉落。

那公子身邊的另一位公子彎腰撿了起來。

看到上面的字,雖不是毛筆寫成,但筆勢有力,小楷自成一派,不由感嘆道:“真是好字。”

視線落在其中一行字,不由紅了臉:做月事帶的白色棉布,此物不可缺。

身邊的公子忍不住好奇,掃了一眼紙,立刻被上面的字折服。

“這小楷端正有度,沒想到英雄文武雙全,在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