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你是沒有手嗎?為什麼要她的阿爵哥哥餵你吃飯,還和他同用一個餐具。
像厲爵修那樣的天之驕子,只有被伺候的份兒,不會伺候別人。
就算她病得再不成樣子,厲爵修也沒有親自動手喂她吃過飯,更別說同用一個餐具。
可是現在她最希望厲爵修對她做的事情,他卻對著另一個女人做,關鍵是他在看到鹿眠嘴上沾了油漬的時候,還抽出紙巾給她擦嘴,動作可謂是曖昧。
才結婚一天,兩人就如此親密,那以後呢?會不會有牽手,親吻,甚至.....
不,不能!夫妻之間親密的事情,都應該是她和厲爵修一起完成絕不能讓別的女人搶先。
夏雨柔看向鹿眠的眼神滿是怨毒,狐狸精是你先刺激我的,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敏銳如厲爵修,他感應到了有一道狠毒的眼神在盯著自己看,他不動聲色的轉動眼珠子,抓住了那道視線的主人。
夏雨柔!怎麼又是她?已經被他抓到兩次,用這種眼神看他了。
他蹙了蹙眉,思索著,她剛從急救室裡面出來,不應該是虛弱得半昏迷的狀態嗎?怎麼會有如此精神,用如此銳利的眼神盯著他看。
夏雨柔只是用眼神憤憤地盯著他看,沒有注意到她已經被他鎖定。
精明如厲爵修,他很想證實自己的猜想是不是對的,視線落到自己身旁這個蠢女人身上。
鹿眠用勺子舀起飯碗裡最後的一口飯,配上菜後,看了一眼身旁的厲爵修,發現他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勺子裡最後就一口飯菜。
她有些防備的思索著到底是給他吃還是自己吃。
於是她找了一大堆藉口來說服自己,這裡是醫院,她是病人,而且是有胃病的病人,所以最後這一口應該是由她來吃下。
在這一瞬她就把自己說服了,她點了點頭,張開嘴,把最後這一口飯往自己嘴裡送。
飯剛到嘴邊,手腕就被一隻纖纖玉手截住,並將她的手往他嘴邊扯去。
鹿眠看著他的動作,知道他要做什麼,這是要和她搶最後一口飯。自然是十分的不願意,她嘴裡反抗著提醒道:“最後一口了,最後一口了。”
最後一口飯落進了厲爵修嘴裡。
啊!!為什麼要和她搶最後一口飯?難道他不知道,最後一口飯對於一個吃貨來說到底佔據了多重要的位置嗎?
她心裡抓狂的很。
從夏雨柔的角度來看,他倆就是在互相恩愛的投餵,並不是在和對方搶食。
她的眼神宛如千萬根針,恨不得全部刺進鹿眠的身體裡,扎死她,才解氣
厲爵修滿意的咀嚼嘴裡的飯,同時也感受著那道視線越發濃烈的痕跡,與嫉妒。
他的猜想是正確的,夏雨柔是真的對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充滿了敵意。
如今想來,他曾經被家裡安排許多次相親物件,都是被夏雨柔給整走的,甚至有的千金小姐的名聲都被搞臭了。
以前他不覺得,現在他看清楚了,那些惡臭的誣陷都是夏雨柔故意栽贓給她們的。
鹿眠看著空蕩蕩的勺子和碗,心情十分的不美妙。
她擺爛一般將勺子扔進碗裡,咬牙切齒憤憤的盯著厲爵修,恨不得把他那張搶食的嘴給撕了。
視線落急救室門前被推出來的病床,什麼時候出來的?出來了,怎麼不往病房裡推,在這擋著別的病人要用急救室,豈不麻煩。
她起身邁開修長的雙腿來到病床前,此刻夏雨柔的眼神充滿的恨意落在鹿眠的身體上。
沒有注意到,厲爵修已經來到了她的身旁。
鹿眠看著她面色紅潤精氣神十足的樣子,倒不像是心臟病發作被搶救過一次虛弱不堪的樣子。
視線掃到監測她身體機能的儀器上,看到上面顯示的數字心中是充滿了質疑。
身體機能這麼低,她怎麼可能會醒著?
她甚至有些懷疑,她的心臟病是否屬實。
莫非真的和私家偵探調查到的訊息一樣,夏雨柔的病其實早就痊癒了,她現在是裝的!
直到鹿眠起身來到夏雨柔的病床前,她才肯回過神來,發現厲爵修早就站在她的病床前已久。
夏雨柔的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用演技覆蓋。
看到鹿眠走近的身影,表情顯得十分的無助,害怕。抬起柔弱無力的小手,拉住厲爵修的手,聲音虛弱得像是下一刻就要沒氣兒死亡了一般。“阿爵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