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輕輕只感覺自己的手腕很疼,她掙扎著。
“哥,你放開我,讓我好好幫你教訓教訓這個掃把...啊!”
鹿眠並沒有留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用空餘的那隻手,反手一耳光落在她的臉上,把她的臉打得偏向一旁。
厲輕輕一隻手捂著臉尖叫,眼底蓄滿了霧氣,霎時間,眼淚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掉。
眼神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哥,你打我!”
從小到大哥哥都是很疼愛她的,從來沒有對她動過手,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她的自尊心。
“你為了這個女人打我!”她在質問他,同時不斷的窺探著她的雙眼。
彷彿還想從哥哥的眼神中找到那份屬於她的寵愛。
可是,屬於她的那份寵愛不知何時消失了,哥哥的雙眸裡只剩一片寒涼。
鹿眠像是在報復一般,冷冷的,毫無情感。
“打的就是你這個目無尊長的蠢貨。”
哥哥居然罵她是蠢貨,就因為這個女人。
都是她,自從她雙腳踏進這個家門那一刻,這個家就不得安寧。
她發了瘋一般的嘶吼。“她才不是什麼長輩,我不認可她,她不是我的嫂嫂。我只要雨柔姐姐做我的,啪...”
鹿眠快速鬆開她的手腕,一耳光落在她的臉上,她被打的摔倒在地。
此刻的厲輕輕癱坐在地上目光呆滯,活裸露出來的面板都是青紫,頭髮散亂,臉頰高腫,原本右臉上紫紅的胎記在經過幾耳光之後,紅的幾乎滴血。
唯有狼狽不堪,可以形容此刻的她。
鹿眠居高臨下,用王者的眼神霹靂著她冷冷的說道:“既然你那麼喜歡幫著一個外人,那你就滾出金爵,去醫院和你的雨柔姐姐作伴,省得我看著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