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不動,連下面反鎖的門鎖也轉不動,怎麼回事兒?卡住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必須得立馬離開,否則了藥效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再次爆發出來,她就走不了了。
最後的求生通道便是陽臺,她看了一眼這裡到隔壁主臥陽臺的距離不是很遠,能翻過去。
當她雙腳落穩,在主臥陽臺時無比的慶幸厲爵修這個男人生的手長腳長的跟長臂猿似的,關鍵時刻太好用了。
她走進臥室卻發現房間裡面空無一人,咦,厲爵修這傢伙跑哪兒去了?
會不會是看她這麼久沒回來,跑去隔壁逮人了吧?!
可她來不及細想。
藥效再次發作胸口的血液再次翻湧,比剛才還要厲害。
她呼吸沉重,晃了晃腦袋踉踉蹌蹌的來到浴室,開啟盥洗臺上的水閥,聚了一把冷水,招呼在自己的臉上總算清醒幾分。
她趁著一時起回籠了幾分,將上半身上的衣服脫掉,蹲下身從抽屜裡摸出銀針,找準穴道到快速紮下去。
不過幾分鐘感覺,左手上便出現一道道黑色的紋路。
本想用銀針扎破手指,將毒血放出來的,但是這麼做太慢了,如果厲爵修真的是跑去隔壁逮人了,那麼她就得快點把毒血放乾淨,過去讓他看清楚,他的皎皎白月光是為了得到他,是何等的放肆?
從抽屜裡翻出一把修眉刀,看著自己的指尖嚥了咽口水,有些猶豫。
她這輩子最怕疼了。
現在她就要做一個男子漢,割破自己的手指,想想都痛。
怕痛也沒辦法,厲爵修誰讓你那麼不愛惜她的身體,今天也來讓你的身體遭一遭罪。
想到這兒她也不再猶豫,修眉刀對準指尖,狠狠一劃。
黑紅色的血如同水柱一般,滴落在盥洗池水裡。
她一隻手撐著盥洗臺,看著鏡中,倒映出來容貌過於俊美,臉色春紅的成年男性,因為毒血的排出,慢慢的恢復正常的臉色。
感嘆道:“看來今天破傷風針是少不了了。”
門外。
厲爵修透過滿是隔音材料的門,依稀能夠聽到裡面放肆的尖叫聲。
沐沁雪也聽到了,她笑著肆意嘲諷。“聽到了吧,叫得這麼大聲,雨柔和爵修是多麼瘋狂啊!”
她花大價錢在鬼市搞來的烈性春藥果然有用。
終於成事了,沐沁雪已經忍不住要手舞足蹈。“現在雨柔也是爵修的女人了,你以後再也不能在我母女倆面前飛揚跋扈。”
厲爵修心中已經開始崩裂,一雙清潤的眸子已經被猩紅替代,眸中殺意四起。
鹿眠,你竟敢真的...
“少夫人,方才是您按了內線?!”李管家找到厲輕輕回到自己所在的崗位,發現已經有好幾個未接聽的內線,他心想慘了,撥回去發現已經沒人接聽,才焦急忙慌地趕上來。
看到的正在夏雨柔小姐門前的少夫人,一個人形單影隻的看起來格外的落寞。
厲爵修側著頭看向李管家,眼神宛如一把冰冷鋒利的刀子,他壓著怒火,冷冷道:“你去哪了?”
為什麼沒在自己的崗位上,留下來值班的人呢?
李管家被他的眼神嚇到,這種充滿殺氣的眼神,他只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厲爵修!
但,眼前這個人不是。
李管家的背心已經開始冒汗,惶恐不安的回道:“回少夫人的話,大小姐晚餐後出去消食,不小心迷了路,我帶著人去找她了。”
這時,厲輕輕坐在輪椅上安然無恙的被女傭推了出來,臉上盡是得意和顯擺。
看著他的眼神也是充滿了嘲諷。“我走丟了,家裡的傭人自然是要來找我的,你有意見嗎?”有意見又如何?現在家裡可不是你說了算。
她的哥哥恐怕已經和夏雨柔歡翻雲覆雨過,他在這個家裡就沒有任何地位和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