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是因為雨柔是太愛你了,才會做出了錯誤的事情,這件事也不能全怪她一個人啊!若非你遲遲不肯娶她,她又怎會在你結婚後還想著,念著你。”
“愛我就給我下藥啊!那她這份愛還太過輕賤的。”鹿眠對她毫無三觀的爭辯,簡直嗤之以鼻。
“還有,我為什麼要娶她?她夏雨柔要家族沒家族,要身體沒有身體,你們是覺得我腦子裡裝的是漿糊嗎?看不清是非黑白就罷了,難道我在利益上分不清孰輕孰重!非要娶一個拖油瓶回家供著。”
鹿眠已經把話說的很難聽了,她今天就是要將這母女倆的白日夢扼殺在搖籃中。
身旁坐著的厲爵修有一種她在內涵自己的感覺。
只見沐沁雪臉色煞白,她說的話她如何不能懂,沒有家族的支撐,雨柔別說想嫁進豪門了,做揮霍無度的豪門太太。
就連嫁進一個普通小康家庭,門不當戶不對,人家也不會願意的。
可她就是裝作不懂,只要她裝不明白,他們即便再有道理,也拿她沒有辦法。
沐沁雪消化能力比夏雨柔的還要強悍許多,可能是她知道自己的語氣太過強勢,才惹的厲爵修這個人愈發的不開心,便軟下態度,滿含懇求。
“爵修,看在雨柔就是初犯,又和你擁有這麼多年的感情的份上,你能不能不要叫法醫來檢查她的身體,這簡直是對她的奇恥大辱。”
“不行!錯了就是錯了,沒什麼可爭辯的。”
鹿眠想都沒想,便拒絕了她的懇求。
“要是今晚不徹查清楚,證明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她,那以後這件事就說不清楚了。”
鬼知道這母女倆又會出去搞什麼花樣,各種宣揚她,睡了夏雨柔後,為了不和新婚妻子決裂,抵死不承認,還將母女倆人掃地出門這種話。
她想她們肯定會這麼做,所以她要留下證據,要是以後有這番謠言,她也可以拿出證據來證實自己的清白。
沐沁雪悲痛欲絕的望著她,滿眼淒涼,又可憐。
哽咽的說道:“爵修,你對雨柔真的就如此絕情,半分情面都不留,她可是還有心臟病的。”
不愧是母女倆,是依葫蘆畫瓢,一個模子裡出來的。
心臟病,她現在有一度懷疑夏雨柔心臟病的真實性。
說實話,她還沒有見過哪個心臟病嚴重的人敢給一個男人下藥,引導她和她行苟且之事。
她難道不怕和男的因為事情太過激烈,中途心臟病發作而狗帶了嗎?
“哼!心臟病!還有力氣脫了衣服往我身上撲,我看她好的很。”簡直比一個正常人都還要好上許多。
霎時間,沐沁雪因為她的這句懷疑已經被嚇得快要魂不附體。
而鹿眠也時時刻刻注意著沐沁雪的臉色,沒錯,她就是在詐她。
看她的反應,已經快要到面無人色的地步,看來她是猜對了,夏雨柔的心臟病絕對有問題,那為何剛才她把脈會把不出來?!
莫非她是用了什麼藥物從而導致脈象凌亂,營造出心臟病發作的假象。
她曾經讓私家偵探檢視過夏雨柔的病情,醫生說很嚴重,嚴重到要換心臟的地步,按照厲爵修手裡的資源程度,一顆心臟資源對於他來說完全不是什麼事兒。
可是這麼久了她一直沒換心臟,也沒有像醫生說的那樣會隨時死亡,反而還健健康康的活著,太不應該了。
而且按照夏雨柔的尿性,這個時間點都已經查到她的頭上了。
這麼重要,按照以往來講,她不應該在此刻捂著心臟說心臟病發作,暈死過去。
再怎麼樣人命關天事情,她也不會一直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哪怕是她疼死,也要先查證,不救她,無論是誰,應該也不會放任她死。
可她沒有,在這種環境嚴重的刺激下,她心臟病居然沒有發作,而且就只是目光空洞的盯著天花板,這就更怪了。
看來還得找個時間好好的翻一翻醫書,看有沒有什麼藥物能夠製造心臟病的假象?!
法醫帶著工具來了,鹿眠還是有考慮的,不管怎麼樣,夏雨柔都是女孩子,她特意吩咐叫的是女法醫來做驗證。
抬眸掃了一眼室內,有幾個男保鏢在場。
她起身開口吩咐道:“現場的男士,都出去。”說完也就跟著出去了。
厲爵修也下意識的側過身子,閉上眼睛。
法醫取證的速度很快,不過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