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無需擔心鬆鬆垮垮的會走光。
輕輕嗯了一聲,想到什麼,開口囑咐道:“你去讓家裡的傭人給我準備一架輪椅。”
“不好好躺在病床上靜養,要輪椅做什麼?”
就這麼待不住,想要自由?!
“別問那麼多,你只管照做就是。”厲爵修眸色深沉,像是在計劃著什麼?
鹿眠翻了個大白眼,真拿自己當皇帝啊,說什麼是什麼,也不許別人反抗。
“看在你是一個病人的份上,我大人大度,不與你計較那麼多。”
正當鹿眠要去按下內線時,厲爵修又開口下達聖旨了。
“通知保鏢,把厲輕輕帶到後山去。”
鹿眠眼神驚詫的看著他,“你要做什麼?”
厲爵修抬起冷厲的眸看了她一眼,鹿眠便識趣的說道:“行行行,不問,我照做就是。”
厲輕輕癱坐在門口,臉色蒼白,渾身都被汗溼透了,有氣無力地敲打著房門,嗓音嘶啞:“救命啊,放我出去,我要醫生。”
她已經疼的右腳快要失去知覺,臉上用來遮掩胎記的妝,早就被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弄花了。
現在的厲輕輕,哪裡還有高貴的大小姐模樣,渾身髒兮兮的,還散發著汗臭味,倒像個乞丐。
“放我出去,我是你們的大小姐,你們不能關著我。”
正當她快要絕望時房門的鎖芯轉動,房門被推開,由於厲輕輕靠在門上也被推開。
進來幾個面色冷酷無情的保鏢。
厲輕輕看著幾個進來的保鏢,這衣服她認得,是哥哥身邊的貼身護衛隊出來的保鏢。
在厲家他們只聽厲爵修的命令,除了厲爵修誰也不能驅使他們。
現在他們到她的房間來,既然是哥哥叫他們來的,是來救她的嗎?
哥哥不會不管她的。
她心中驚喜,抬頭望著保鏢,命令道:“快,快叫醫生來為我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