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清楚哥哥的底線在哪,專挑他的底線說。
“哥,我沒有不尊重她,是她,先到我的臥室門口來挑釁我的,說我就是厲家一個微不足道的人,說我長得醜,說我活著就是厲家的家醜。”
她的視線轉移,落到了那束摔在地面上,已經被摔壞的花。
“她還說媽媽不愛我們,只愛她一個人,只帶著她去後花園採摘那些珍貴的花。哥哥你知道的,那些花是我心心念唸了很多年,媽媽都沒有帶我去過。”
以上這句話,全是厲爵修不可觸碰的底線。
厲爵修僅剩下的意識,將厲輕輕的那些話全部聽進了耳朵,心中冷笑,他何時說過這些話?
可惜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反駁的動作。
只能聽著她汙衊他。
“她還先動手打我,我是出於自衛才還手的。”
他剛剛出於惱怒,確實要對她動手,但是他根本就沒有碰到她,何來動手之說。
腦中的眩暈感越來越重,可能是被氣的,實在撐不住,頭一歪徹底暈死了過去。
“哦,他動手打你,可我怎麼只看見了你打他,他渾身是傷,而你身上除了被我踢的那一腳,倒是什麼傷都沒有。”鹿眠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拆穿了她的謊言。
厲輕輕愣了愣,便繼續哭喊道:“哥哥是不相信我嗎?”
“對,我確實不相信你這個撒謊精。”白的都能被你說成黑的。
厲輕輕開始了胡攪蠻纏,哭的傷心欲絕,彷彿真正受委屈的人是她。
“哥哥,你果然不再疼愛我了,都是因為這個她,你才不相信我的,我真的沒有撒謊,我也不是撒謊精。”
撒謊就是撒謊,跟疼不疼愛她又有什麼關係,又跟別人又有什麼關係?
自己品行不正,卻把錯誤怪在別人身上。什麼道理?!
懶得再和她掰扯糾纏。“來人,把厲輕輕給我關在房間裡,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找醫生給她看病,也不許把她給我放出來,誰要是敢違揹我的命令,後果你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