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中了春藥能等。再等一會兒,我就替你和夏雨柔完成洞房花燭夜了。”
“我...”他被懟的啞然。
但在看到她指尖上,應該是用刀片劃出來的傷口挺深的,他只覺得心臟一抽一抽的,有些疼。
沒有再繼續指責她,鬆開她的手起身毫無痕跡的抹了一下眼角。
“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浴室給你拿藥膏,塗在傷口上很快就不疼了。”
說著他轉身進入浴室,他剛進浴室,門口便出現提著藥箱的氣喘吁吁醫生,他看到床上躺著臉色慘白如紙的厲爵修,便知道為什麼少夫人會要葡萄糖了。
二話不說,來到床邊給她掛水。
再檢查她身體還有沒有哪裡不適。
翻到她手指上的傷口後,先給她處理傷口,再給她打針。
厲爵修一進入浴室便聞到一股臭臭的味道燻得皺眉,只是這股臭味中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
他顰眉,是想在浴室中尋找到底是哪裡散發出來的惡臭味。
最終被盥洗池裡面的一池黑水吸引住視線,他邁開步子來到盥洗臺前。
臭味就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
旁邊還放著幾根銀針,一把修眉刀,刀片和銀針上面還粘著黑紅色的液體。
他第一反應是鹿眠為了解毒,放血了。
這個想法讓他有些心悸,但為了證實猜想低頭,這才發現池子裡的水也不全是黑色的,而是和刀片上的血跡一樣是黑紅色的。
他雙腿有些發軟,擔心這全是從鹿眠身體放出來的,那她...
他拿起修眉刀攪了攪池子裡的水並不濃稠,意味著這並不全是血液,是摻雜了水的。
他鬆了一口氣,還好,不全是血液。
如果全是血,那鹿眠就死了。
他蹲下身子,拉開盥洗臺下方中間的一格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支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