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厲輕輕笑得僥倖。
“不會的,夏雨柔她那麼愛哥哥,是不會給他下毒藥的。”
洛楚看著油鹽不進的厲輕輕,翻了個白眼。
這東西真的是從她肚子裡出來的嗎?
她怎麼就生出來這麼個蠢玩意兒?
“如何不會,你知道下夏雨柔給你哥哥下的藥有多重嗎?她解了毒,現在依然虛弱的躺在床上。若是毒再重一點,她會不會緩不過來,死了。”
厲爵修沒想到那一池子黑紅色的毒血以及鹿眠奄奄一息的樣子,心臟病開始絞痛。
“他這不沒死嗎!我又不是犯天條,你們為什麼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厲爵修只覺得自己如今受的罪都是曾經自己一手造成的,現在只是被反噬了。
他就不該因為心疼厲輕輕臉上的胎記,從而放縱了她,他前幾十年造的孽,現在苦果不但讓他一個人受了,鹿眠也被波及到。
“小問題,哼,厲輕輕,一個人的生命在你眼裡就如草芥一般不關痛癢嗎?”
難怪鹿眠要用麻繩勒她,讓她重新正視生命是多麼的重要。
只是,太晚了,她想挽救,掰正她的三觀已經太晚了。
一個人的生命重不重要關她什麼事,又不是她要死了,就算她真的要死了,家裡的人也會想盡辦法救她。
“那你們想要我怎麼樣?讓我賠命嗎?哥哥才不會捨得懲罰我,要我的命呢。”
“你們等著,等哥哥醒了,我一定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他,說你們欺負我,他一定會在為我討回公道的。”
對呀!她還有個無下限疼愛她的哥哥,想到這兒她便什麼都不怕了。
“你沒機會了。”厲爵修冷笑一聲。
“你哥哥再也不會護著你了。”
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