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不能露出絲毫馬腳,要和他慢慢的糾纏,讓他想退的時候都無法退。”
“你想怎麼樣?”
其實在他眼中厲博輝不過是個屁商業都不懂,平時開會的時候總是想展現一下自己,老是反駁他的一個廢物罷了,沒那麼可怕,不用弄那麼詳細的計劃。
按照他的想法,就是讓他和厲輕輕一起去做專案,失敗兩次之後直接踢出董事會。
這麼簡單粗暴的方法,也能夠讓他一無所有。
鹿眠看穿他的想法,彎曲手指在他手額頭上敲了一下。
“笨,咱爸不都告訴咱們他的弱點了嗎!專攻他的弱點就行。”
“他現在和唐若夢在外亂搞,還有一個兒子,想辦法拿到他的dna,多找幾家醫院做鑑定。在跟蹤他,拿到他和唐若夢在一起廝混的照片或者影片最好是有錄音,到時候我們把這些證據一併送到他妻子的手上。”
若是宋知秋,還是以往那個獨立強大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和她離婚,讓他淨身出戶。
他最後的退路也沒有了,最終落得一無所有,這才叫真正的殺人誅心。
若是宋知秋被厲博輝養那麼這麼多年,已經完全從一個堅強獨立的女人變成一個只會依附丈夫天天哭泣的小女人。
知道真相後的她經不住打擊瘋了,那也是一個不錯的報復方式。
厲博輝的計劃搞瘋了洛楚,他的妻子也在他們的謀劃下逐漸瘋癲。
和洛楚一樣患上精神病,還都是因為同一個女人唐若夢。
也算為洛楚報仇了。
厲爵修這個樹根一樣的大腦完全想不到這麼多。
他只想著讓厲博輝求不得,退出董事會,一無所有。
沒想過他還有一條退路,就是宋知秋,宋知秋的孃家宋家雖然不是很大的企業,但依舊有錢。
也能保他們衣食無憂。
對呀,擊潰宋知秋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擊潰厲博輝。
厲博輝手段殘忍的要搞垮他全家,差一點點就讓他家灰飛煙滅。
他也要報復他全家。
別說他殘忍,也別說他家人是無辜的。
既然厲博輝敢這麼做,那他也已經想到了失敗的後果,要全家一起承擔。
他眼神新奇的望著鹿眠,踮起腳尖不停的摸著她的腦袋發出感嘆:“眠眠,你這腦子是怎麼做的?怎麼這麼聰明啊!”
鹿眠握住他的手,兇兇的。
抬手將他的長髮凌亂。
“小狗,小狗,小狗。”
把他的頭髮弄成雞窩狀之後。
丟下戰場,轉身嘻嘻哈哈的跑了。
本就不怎麼會打理頭髮的厲爵修,頂著一頭亂亂的頭髮追殺鹿眠。
鹿眠跟逗他玩似的見他們兩人的距離遠了,她又停下來等待。
到他離她很近的時候,在慶幸要抓住她時,她又抬腳跑開。
如此反覆幾次之後,厲爵修抓狂的在原地跺腳。
氣憤的瞪著前面跟耍小狗一樣,耍他的鹿眠。
他生氣,但跑不過她,又摸不到她。
最後所有的憤怒都化為了一聲冷哼,氣鼓鼓的,轉身往房間走去。
生氣了!?
唉呀,慘了,她忘了厲爵修很小氣來著。
她原路返回跟在厲爵修身後,以開玩笑的方式問他,“你這就生氣了?”
“你也太小氣了吧,你已經把我的頭當小狗揉了好幾次了,我就弄亂了你頭髮一次,不至於吧!”
厲爵修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走在前面不理她,來到房門口抬手握住門把手,轉動,推開房門。
自己像個泥鰍一樣,進去之後反手把門關上,反鎖,動作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
鹿眠只感覺臉被門帶過來的一道勁風吹的生疼。
她就這麼水靈靈的被關在門外了。
鹿眠抓了抓頭。
怎麼回事!
他現在越來越像個嬌俏的女生,而她現在越來越像個惹老婆生氣,但沒有眼力勁兒的丈夫。
媽呀,這設定好詭異,好莫名其妙,不過她覺得好刺激,很喜歡。
看著緊閉的房門,鹿眠不起袖子就是幹。
“切,小小房門就能關得住我,也太小看我鹿眠了。”
不讓出門進,那她就翻陽臺呀,反正這樓層也不是很高。
說幹就幹,她轉身來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