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她剛才的對話完全聽了進去。
完全確定了。
畢竟是同門搞的毒藥出來,她有必要提醒一下她,聽不聽那就在於她自己了。
厲輕輕是被嚇了一跳,但看到是自己哥哥。
她早就懷疑他酗酒,對於她的提醒,她認為她是在不滿她變漂亮了。
而且越來越自信,變得越來越好。
想讓她回到曾經自卑醜陋的模樣。
“不用你管!”
說完便往走廊那頭的宴會場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下來,轉身滿眼質疑的看著她問道:“哥哥這些年你一直說在給我找權威的醫生幫我治理臉上的胎記,但一直沒有找到,我在想問憑你的能力和實力想找什麼樣的醫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連於泰然都能請得到的神醫,而你卻一直找不到,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為我好還是假意,糊弄我!”
“神醫!你說於泰然找到了神醫!”鹿眠滿眼不可置信,怎麼可能!
她師父早就已經在四年前離世了。
她也從來沒有打著這個神醫的名頭去為人治過病。
因為師父臨死前給她下過死命令,不允許用他教她的醫術,去給人治病。
要是暴露了行蹤會遭到報復的,她也活不了多久。
所以這些年,她就算會醫術也一直藏著。
就算是給被同門下毒的人解毒也是偷偷摸摸的,從來沒有光明正大的展露過自己。
“對,就是神醫。”
鹿眠沒有再問下去。
沒想到啊,她的同門師兄居然已經大張旗鼓的頂著神醫的身份出來害人了。
他莫不是想引她師父出來吧?!
鹿眠我感覺渾身寒涼,他的師兄可是真的一個沒有人性的犯罪分子。
他想引,她就更不能出來。
反而得好好的藏著。
“厲爵修,你在這裡做什麼?洗手間門口站著當門神,你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怪癖?”
一道低沉帶著嘶啞的男聲傳進她的耳道里。
她轉頭看過去。
他是誰?!
看他的樣子是認識厲爵修的,而且聽語氣來說是很熟悉的。
“幾年不見,你就用這麼陌生的眼神看我,還真不打算拿我當朋友了。”
阮暨白語氣揶揄著自己的這個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朋友。
(每天想劇情,我好累啊,我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