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覺得好笑。
“她這算是遭報應了,對吧。”
鹿眠頷首,嗯了一聲。
厲爵修卻半點也不覺得他可憐,反而露出一道更加邪惡的笑容。
鹿眠個子高,當然也能將他所有的表情收入目中。
他要做什麼?
“之前的報應已經慢慢呈現,但現在這件事情的報應,我一定要加倍奉還。”
“你要讓她怎麼償還?”鹿眠沒見過厲爵修報復人,忽然之間還有些感興趣。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厲爵修轉身來到跪在地上的光頭男跟前,居高臨下毫無感情的問道:“你們想活命?”
當然想,誰會不想活著呢!
光頭男和他身後的幾個小弟立馬將頭在地上磕的咚咚作響。
“求您指點迷津。”
雪山崩之前每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厲爵修指了指夏雨柔和徐萌萌。
“明白了嗎?”
光頭男一愣,快速反應過來。“明白明白,我們立馬照做。”
他只是微微動了動嘴唇。
“祁雲,相機。”
祁雲將他們之前拍下的影片刪的一乾二淨的相機,重新擺好位置。
夏雨柔眼睜睜的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噁心男人,嚇得尖叫。“滾開,別過來!”
她絕望的呼救。
“厲先生,救命啊!”
鹿眠對這些人沒有半分的同情之心,冷漠的轉身離開。
厲爵修見她離開也小跑著跟上她的腳步。
他看著她冷硬的側臉,有些擔心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過分,從被害者成為了一個加害者。”
“沒有,他們是自作自受,你不過分。”
頭一次做法外狂徒,她覺得有一些刺激。
不過分就好。
既然鹿眠覺得不過分,那他可以更過分。
“眠眠,我想讓夏雨柔徹底精神失常。”
怎麼回事!
她覺得厲爵修這人忽然變得有些瘋批。
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悄悄的告訴她,其實她這段時間一直想欺負的人都是她心心念唸的男人厲爵修,你覺得這個法子怎麼樣?”
鹿眠揉了揉眼角,其實她覺得不怎麼樣,萬一她不瘋,遭罪的就是他們倆。
“我想等她精神最脆弱的時候,和她說這件事情,這種打擊一定是最直接最準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