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第1個帶頭搶合同,所以大家都沒有仔細看合同到底是不是副本。
厲爵修適當的嘲諷一句。
“就說你們蠢到無可救藥,合同都沒看清楚,就開始搶,一場無用功罷了。”
黃梅從他手中搶走合同,他半點想搶回來的意思的也沒有,就是因為他看到的合同上副本字樣雖然不大,但他看得清楚。
同時,鹿眠和他的家人也沒有半分激動之意,只是冷眼旁觀做一副看戲人的舉動,他也就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在鹿眠身旁小聲的說道:“剛才爸爸單獨把你叫去,就是讓你去籤合同的吧。”
鹿眠嗯了一聲。
要不說她爸爸聰明,能夠白手起家呢,他透過細枝末節,早發現她是鹿眠。
並且布好局,讓這些人互相殘殺。
以卸這麼多年的心頭之憤。
現場的這些人被嘲諷的臉色都是青紅交加的,精彩極了。
“鹿眠,你...啊!!”
鹿秦執伸出手指著他,要罵他。
厲爵修一直不喜歡別人用手指他,一把握住他的手指,咔嚓一聲將它折斷。
若非魚尾裙束縛住他的雙腿,他肯定用高跟鞋尖端,踹中他的腹部,讓他痛不欲生。
不過十指連心的痛也夠他受的了。
鹿秦執從小到大都是被黃梅當成嬰兒一般呵護著的,一點擦傷都要被她哄好久。
如今手指斷了,他撲通一聲跪在地面上,身體倒在地上,痛得他打滾慘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
“秦執!”
黃梅心痛不已,將他抱在懷裡。
視線落到他的手上,發現他的扭手指已經扭曲。
她的寶貝大孫子的手指斷了,她那個臭脾氣哪裡忍得了半分。
當場就要報復回去。
“鹿眠,你的小雜種竟敢弄斷我寶貝大孫子的手指,我打死你。”
她起身,瞪著眼睛,咬著牙,面目可憎,揚著手要朝厲爵修的臉上招呼上去。
鹿眠挪動身體倒在他跟前,面色冷寒的凝視著要動手的黃梅。
黃梅被忽然出現的高大身影嚇了一跳。
這人可打不得。
她要是打了,今晚她一家三口,怕是要被橫著抬出去。
以後她家要想在他身上討一點福利,也是萬萬不可能的。
她的手僵硬在空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鹿眠這個小雜種的命怎麼這麼好?
誰都向著她,誰都為她著想。
這人哪,都是在被人護著的時候越發的大膽,欠收拾。
厲爵修也不例外。
他故作一臉無辜的探出腦袋,眼神挑釁的看向黃梅。
“咦,老太婆,你不是想要打我吧?”
他就是故意把臉伸出去。
“看在你是我奶奶的份上,讓你打,打吧,打!”
黃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眼神宛若看死人一般的鹿眠,嚇得嚥了咽口水!
厲爵修見她膽怯了,完全探出身體,變本加厲的一步一步的朝著黃梅走近。
“奶奶,你倒是打呀,你為什麼不打我呀?你莫不是怕了吧?唉呀,我這厲家少奶奶的身份是有些金貴,我丈夫平時對我更是愛護有加,你今晚要是讓我破一點皮,這事兒啊,還真不一定能平。”
黃梅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揚在空中的手,尷尬的收了下來。
一肚子氣全部憋著,不敢發。
厲爵修就站在鹿眠前方三步的距離,他叉著腰,對著眾人冷嘲熱諷的說道:“你們看看你們這副醜惡的嘴臉,為了點錢打的不可開交,倒是讓我丈夫看笑話了。”
他這話說的有意思,被厲家的話是人看笑話,第一印象留的那麼差,以後還怎麼指望攀附他。
眾人紛紛臉上扯出僵硬的笑容,就算不想笑也要陪笑。
嶽川竹皮笑肉不笑的說著諂媚的話。
“外甥女婿,剛剛我們只是一些小打小鬧,是日常。公司財產既然已經定下來,眠眠簽了,那就是屬於他的了。”
“我作為大舅說個帶頭的話,我們絕對不搶。”
見此,鹿鶴雲又怎甘落於下風,他立馬跟著附和道:“對對對,我們家也不是什麼貪財的人,也不搶,不搶的。”
他垂眸看了一眼,趴在地上還在痛呼不止的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