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解釋。”
當時她看到他落寞的身影悄悄的離開,她跟阮梔子商議了一下說明情況的時間。
便去追他了。
她趕到後花園時,剛好看到坐在鞦韆上的他,和同一時間殺過來找麻煩的嶽夕顏。
她沒有上前,而是躲在一旁,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看在眼裡。
她覺得發起脾氣來還手的厲爵修還挺好玩的。
畢竟在她的印象中,這個男人是用著她的身體,罵架罵不過,打架打不過,在窩囊廢這個賽道一騎絕塵。
連車尾燈都看不到。
看了一下現場的境況,明顯感覺的火藥味十足,鹿眠也不想那麼早的出現。
拉著厲爵修,躲到一旁。
“好好看看狗咬狗的戲碼,等他們爭累了,我們再閃亮登場,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聽到還沒輪到他們的出場,還要看戲,他扯過一把小椅子,乖巧的坐在上面。
傭人為他添上果茶,和甜點。
他們隔著一個房樑柱,將大廳裡所有人一覽無餘。
好戲開場了。
有人開始陰陽怪氣。
“哎喲,夕顏你這個樣子真好笑,你看你滿臉的包,再打點腮紅,在嘴巴下面點顆痣,穿個花襖子,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小丑。”
黃梅早就看不慣嶽夕顏這一家人,總是想和她大兒子和大孫子搶繼承權。
她損起人來也是嘴上沒個把門的毫不留情。
“你個死老太婆,你說什麼呢,我女兒會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被你孫女打的。”
雲清為了保護女兒,直接原化為噴射戰士,半分不在意黃梅的年紀比她大,某種意義上也算得上她的長輩,她半點面子也不留,罵回去。
兩家本就是屬於互相看不慣,都將對方視作為爭奪財產的死敵。
雲清這一罵就屬於徹底點燃了戰火。
黃梅嘲諷的冷哼一聲。
“打你又怎麼樣,你女兒在宴會上打扮的花枝招展,說好聽點是搶風頭,其實心裡想不得,和你這個賣身的娼婦是一樣的,就是為了勾引哪家的貴公子豪一躍飛上枝頭變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