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洛楚離婚,讓兒子帶著她離開。
並開始暗中謀劃,借他人之手搞垮了,想插足厲家的夏家。
一個和唐若夢一樣的物質,無知的女人,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她禍害自己的兒子。
在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自己父親的用心良苦。
為什麼會傾其所有反對他和唐若夢在一起,如今看來,他發現父親是對的。
錯的盲目人一直都是他。
唐若夢你讓洛楚的兩個孩子不認她,那他就讓你的孩子也不認你吧。
讓你也嚐嚐洛楚當初過的是有多麼的痛苦。
反正也是算計才得來的孩子,他不在乎。
她唐若夢越是想讓她兒子成為一個精英上位者,他就越是反其道而行之。
他什麼也不教給厲淮川,放縱他,溺愛他,把他養成一個作天作地,成天只知道闖禍惹事生非,木石鹿豕的敗類。
厲淮川,你以後成了萬人唾棄陰溝裡的老鼠。
就怪你的母親一心想不勞而獲,算計別人的財產成為人上人。
才讓所有報應都落到你的身上。
厲沂南背影滄桑落魄的離開金爵前,只留下一句:“爵修,爸爸以前確實做過很多錯事,但不管你怎麼想我,我都是你父親,也只會向著你們母子的。”
他甚至抬頭看向,遠處二樓窗戶,那裡前有一道黑色的陰影,瞬間消失。
那個房間是洛楚的。
他心中悵然若失,她就這麼恨他嗎?
這麼多年每次他進爵,只來想見她一面,她都躲著,避而不見。
他只是想彌補曾經犯下的錯誤。
他這樣的形象,印在鹿眠眼中,落在心中。
卻只得了個出口成髒。
“呸,裝逼男,噁心,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情,卻搞得像個受害者一樣。”
她感受到胸口傳來一溼意。
她知道厲爵修在哭,但她沒說話。
抱著他一路回到臥室。
房門關上,她動作輕柔的將他放在床鋪上。
“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