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下,偷偷的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他,好樣的!
這說的都是她想說的話。
看來厲爵修一直修這些年在夏雨柔身上也學到一些東西。
比如這忸怩作態的死模樣,也太刺激了。
換她,她是學不會的。
厲爵修衝著他挑了挑眉,將手放在桌子底下,輕輕的牽過她的手。
嘴角那得意的弧度都快藏不住了。
厲博輝當初的光榮事蹟其實在座的各位都知道。
但礙於他的身份都沒有人敢說,今天卻被這麼堂而皇之的被抖了出來,叫他完全下不來臺,一張老臉都被丟光了。
事業成功的老婆每次跟著他出席,他都像個透明人一樣。
被人忽視,還得由自己的老婆來介紹他是誰。
就算被介紹了,人家和他合作過幾次,都覺得他爛泥扶不上牆。
當著他的面讓他和他老婆多學學。
他的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沒被商業上的大佬打擊,卻被自己老婆狠狠的踩在地上。
他接受不了。
偷偷聯絡地頭蛇,搞自己老婆的公司,讓她虧錢。
在小氣球上做手腳,讓她懷孕,各種精神上的pua她。
既然懷孕了。
就好好待在家裡養胎,不要出去拋頭露面的衝撞了孩子。
把公司的權利交給他,讓他去打理。
在偷偷的轉走她的股份,把自己的老婆徹底架空。
至此,一個成功的事業女性就此隕落。
這些事情,楓城的豪門都私底下偷偷討論過,鹿眠自然也知道。
當時就覺得這個男人好下賤。
生生的把自己的妻子毀了。
厲博輝是被人談及到妻子,他都慚愧的抬不起頭來。
因為外面的傳言就是事實,他無法辯駁。
想等著被時間慢慢沖刷乾淨這段恥辱。
卻被人再次提及,重新將他釘在恥辱柱上。
他眸中帶著怨憎,看向厲爵修。
厲爵修從來不怕這個堂叔,知道他的為人也看不起他。
毫不客氣的瞪回去。
看什麼看,他說的是事實。
既然做了,就要承擔這件事情給你帶來的所有攻擊性的輿論。
他雖然不甘,但也識趣的低下頭不再說話。
鹿眠看著他吃癟的樣子,興奮的想吹口哨。
該,讓你挑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