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的事情我認,但是淮川少爺確實就是老爺的血脈這一點,毋庸置疑。”
“饒管家,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我爸的血脈還是厲家的血脈,這兩點可不一樣哦。”
鹿眠發現饒勇一直在強調厲淮川是厲沂南的孩子。
說明,厲淮川可能跟厲沂南是有親緣關係,但不是他的孩子。
“這兩點有什麼不一樣,都是厲家的孩子,分什麼你我。”
鹿眠聽到他這句話,就能縮小範圍了。
她摸著額頭。
“淮川的生父莫不就是厲家的人!”
聞聲,饒勇瞳孔猛的一縮。
他知道他被套話了,他剛才說的話有漏洞。
可是現在不知該如何辯解,喉嚨裡像是堵了一坨棉花一樣,讓他發不出聲音。
“厲家可不只有主家,還有許多旁支,我想想,在楓城發展的同之也不過幾家,若是一查過來倒是簡單。”
鹿眠她嘴上說這話其實眼神一直不停的打量饒勇。
“離我們最親近的旁支,是厲...”博輝!
只是他沒來得及說出這個名字,便被饒勇強勢打斷。
“不是,我那麼心疼小少爺!也只是覺得他好歹也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看著長大的孩子,所以我才想保他,跟其他人沒有關係,只是我一人所為。”
“你既然早就知厲淮川不是我爸的孩子,為什麼一直不拆穿?一直幫忙隱瞞,看來這個人對你很重要啊。”
鹿眠冷了聲音,故意嚇唬他。
此刻的他已經如坐針氈,冷靜不下來。
嚇唬他嚇唬他,他能說出更多事情。
饒勇額頭上手心上背脊上全都是冷汗。
“唐若夢那個女人不檢點,當初我只看到她私會外男之後又跑回老爺的房間,我沒有拆穿他,是因為當初夫人已經瘋了,家裡需要一個女人來主持大局...”
“反正他是一心向著老爺,我又何不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