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軟管,北遊在中心的位置直接插了進去,然後一滴一滴的滴進水,靠著溫度掌控讓水滴直接變成水蒸氣。
隨著滴入的水越來越快,緊湊的羽衣菜綻開了,整個過程也就一分鐘不到,之後就是秀刀功分菜葉了,這一點兒北遊處理起來更是輕鬆。
接著就是要處理配菜蛇魚了,不過在處理之前北遊對兩個人先問了一句,這決定著他用哪種辦法。
“你們兩個都有蛇魚毒的抗體吧?”
沒錯,蛇魚是有毒的,雖然毒性不強也不會致命,但是這不代表著不可怕,蛇魚的毒是麻痺性的毒,可以讓一個普通人麻痺兩到三天,哪怕是美食獵人沒有抗體中招也會幾個小時,北遊可沒那麼多時間等待。
不過好在兩個人的回答一致,“有的。”
有了毒抗就好說了,蛇魚的毒在北遊看來也是一種特殊的調味料,一絲獨特的甜香,這讓聞到後的人食慾會大開的。
不過哪怕是有了毒抗還是要處理一下的,不然量太大了哪怕是有毒抗也可能會麻痺一段時間的。
蛇魚身體裡有一處毒囊,摘掉那裡就搞定了,至於身體的毒已經不礙事的。
剝去皮後,北遊直接切成了薄片擺盤,粉紅色的魚肉單憑外表就讓人充滿了口水,北遊噴了一些氣體鹽,然後讓羽衣菜的葉子和魚肉都降低了一些溫度。
然後道:“好了,可以吃了,這是最能直接品嚐出味道本身的料理方式,如果吃不習慣我再去調一些料汁來。”
“好的。”
斯蓋回答道,也只有斯蓋回答,至於阿虜,那不斷抽動鼻子的人不就是嘛,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都不知道該說有些丟臉還是該說阿虜的嗅覺真的是太好了。
作為主人的斯蓋在開動了以後阿虜就迫不及待的開動了,反而北遊卻是沒有動,他對這個還真沒有興趣。
“唔~清脆的羽衣菜嚼了一下就好像成了入了水的棉花糖一樣不見了。還有,是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蛇魚的清甜裡還有著一絲淡淡的花兒香。”斯蓋說道。
北遊見兩個人不準備要料汁也坐下休息了,聞言道:“這條蛇魚我餵了它一瓶用花泡的酒,本來是有一點點苦味兒的,不過蛇毒的麻醉作用讓你忽略了這一點兒,反而是其他的主打味道讓你更容易感覺到了。”
“不是有抗體嗎?為什麼還是會麻痺?”斯蓋問道。
北遊對此懶的回答了,而阿虜這時候居然停了下來給解釋道:“毒抗雖然有,但是解毒會有那個過程時間的,而那微不可查的一瞬過後就是羽衣菜的味道了,你沒感覺到嘴裡有些淡淡的羽衣菜的菜香嗎?”
對阿虜的評價北遊只有這兩個字,
“吃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