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看向家的方向。
......
秦時月這邊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讓肖自在起了反應。
對於解空大師所說的話,他的心中也是十分有數。
不管從什麼方面來說,他都是佛門弟子,擅自修煉道家的功法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如果讓一些偏執的佛門中人知道了,必然會引起許多的麻煩。
所以秦時月始終沒有在外人表現過回春功的事情,如果不是寶聞重傷,他是絕對不會臨時施展出來的。
好在剛才那兩個老和尚被秦時月金剛不壞神功吸引了心神。
否則的話,未必看不出來,秦時月治療寶聞的時候所散發出的炁、
“放心吧師傅,我心裡有數,你是瞭解我的,我這人一向很惜命。”
秦時月對著解空大師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你最好如此,行了,帶你師兄去休息吧,其餘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解空大師擺了擺手,嫌棄的看了秦時月一眼道。
絲毫沒有再提及關於大還丹的事情。
“得嘞!”
秦時月應了一聲,扛起寶聞就朝著僧房跑去。
靈隱寺的日子不錯,有一定地位的僧人,基本上都是雙人間或者三人間,不像是電視裡面的那樣大通鋪。
為了更好的看管秦時月,寶聞和他就住在一個房間之中。
解空大師看著自己的兩個徒弟離開之後,將目光放在了那些武僧身上。
尤其是最為年長的那名武僧,被解空大師看的渾身一個激靈,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心裡也明白,解空大師是打算秋後算賬了。
“法正啊,我看你心思駁雜,帶著法宏和法圓好好的去思過崖面壁吧。”
解空大師淡淡的開口道。
說罷轉身就走,絲毫沒有給三個武僧解釋或者求饒的機會。
法宏和法圓正是去請兩個老和尚的武僧。
三名武僧此刻面色灰敗,心中更是苦澀不堪,思過崖可不是什麼好去處啊。
他們在那裡完全就是苦行僧了。
更別說,解空大師壓根就沒有說歸來的日期,說不得他們得老死在那裡。
在場的其餘武僧也都是噤若寒蟬,他們心裡都清楚,這三個傢伙要倒大黴了。
解空大師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可是很小氣的!尤其是關於自己的三個寶貝徒弟的事情上,更是護短的不行。
這次有兩個徒弟差點出事,解空大師沒有直接當場弄死這仨武僧!僅僅是對他們仨進行面壁懲罰,這都算是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