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妲己想跟王后請命,帶著胡喜媚回豐收娘娘廟住些日子,結果到了王后宮才知道,王后已經中暑多日昏迷不醒了。
“王后娘娘昏迷了多久?”
“就在、娘娘您受傷的、第二天晚上。”
珍珠回憶著說到,蘇妲己心裡一咯噔,不會是被自己連累受了法術吧?
“既然本宮已經大好,自然是要探望皇后娘娘的,不知姑娘可否引本宮進去?”
“娘娘稍等,奴婢跟兩位王子說一聲。”
“好。”
殷郊年紀也到了該娶妻的時候了,自然不能夠跟自己的庶母隨意相見,珍珠進去稟報了以後,所有的門窗都被開啟了。
隨後珍珠這才出來引著蘇妲己進入了王后寢宮。
“娘娘,請。”
蘇妲己看著躺在床上大汗淋漓的王后,確實沒有受到法術的痕跡,應該是真的只是中暑脫水了,可過於蒼白的臉色卻讓蘇妲己又覺得有些不對。
“你可給王后娘娘少量多次的飲過水?”
蘇妲己坐到王后的炕邊,邊號脈邊問起了珍珠採取過哪些措施?
珍珠老老實實的回答。
“前些年娘娘您教後宮的那些手段都用上了,也正是因為如此,其他的娘娘們並無大礙。
只有王后娘娘出宮去巡視了一次,原本是要去館驛的,但是娘娘在女媧宮空地的水井裡洗、洗了把臉,沒過一會兒就覺得有些頭暈。
這才直接回到了宮裡。”
蘇妲己聽了這話以後,心裡頓時有一個隱約的猜測。
“珍珠,你去讓人找一根這麼長的針,再去御廚房裡要一碗帶血的肉,記住一定要有很濃的血腥味兒。”
“。。。是。”
珍珠不明白蘇妲己的意思,但覺得對方應該不會害自家娘娘便按照要求去做了。
殷郊和殷洪看著蘇妲己在將王后的臉上摸來摸去,對視了一眼。
“蘇娘娘,您是覺得哪裡不對嗎?”
“是有些不對,如果你母后也沒中毒,又只是中暑的話,應該不會昏迷這麼久。
我懷疑是。。。
王后在洗臉的時候,有蟲子進了她的身體。”
“蟲子進了身體?!”
殷洪突然高聲,嚇得整個人都在哆嗦。
殷郊伸手摟住了他,蘇妲己什麼也沒說,只是暗中用法力重新檢查了一下姜王后的身體。
珍珠知道蘇妲己是想要救將往後,所以命人快速的奔跑,很快就將所需之物取回來了。
長針被蘇妲己隱藏在右手中,左手接過陶碗,讓珍珠將姜王后扶起來,然後把帶著新鮮血肉的碗放到姜王后的鼻子底下,屋子裡安安靜靜的,什麼動靜都不許發出。
蘇妲己端碗的手都快累哆嗦了,螞蟥才不緊不慢的從姜王后的鼻腔裡鑽了出來。
“唔!”
殷洪想要驚歎的第一時間便被殷郊捂住了嘴,螞蟥停了許久,再三確定沒有危險以後,這才從鼻腔內爬出。
蘇妲己用長針直接把麻黃扒拉進了碗裡,然後讓人拿下去燒了。
“拿下去直接大火焚燒要快。”
“是。”
姜王后被珍珠扶著,氣若游絲,臉色蒼白,蘇妲己確定鼻腔內的出血不會流出來以後,這才讓珍珠放平姜王后。
“王后失血過多,一會兒讓醫官來看看,煮一些補血的湯藥。
我實在是有些累了,先回壽仙宮了。”
“娘娘,奴婢讓人送您吧。”
“不用了,我的侍女就在門外。”
蘇妲己靠在侍女的身上,裝作虛弱的樣子回到了宮裡。
胡喜媚躺在床上,悶悶不樂卻比早上的精神狀態要好多了。
“姐姐,你回來了,王后可答應了?”
“沒有,皇后對螞蟥進入身體吸血,如今失血過多昏迷多日,只怕出宮的事要暫緩了。”
“也好,我正在想前些年,姐姐給我做的那一碗雞血豆腐。
如今天氣乾旱,百姓們連水都不一定喝得上,若是家裡有牲口的可以放血,至少可以救命!
姐姐不在的一上午,我都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如今姐姐回來了,自然是要先跟您商議此事的。”
“你的那些雞子雞孫們當真捨得?”
胡喜媚手裡拿著那本蘇妲己給她畫的小人連環畫,翻來覆去卻也沒看進去幾頁,聽到蘇妲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