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依舊堅持讓我去她家。晚上,我們在她家吃了火鍋,然後她突然開始談自己婚姻失敗的經歷,還講到她對生活的各種迷茫和無奈。
“你說,張軍,人生這麼短暫,活得這麼辛苦到底為了什麼?”她的眼中泛著淚光。
“陳敏,我也不知道。但重要的是我們得好好生活,不能放棄。”我儘量安慰她,同時感覺自己彷彿捲入了一個無法自拔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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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第六次,她又一次讓我去她家。這次,她說不知道怎麼調整合同中的某一項條款。我感覺自己有些憤怒和疲倦,但還是去了。
到她家後,她似乎早有預料般準備了一瓶紅酒。我們邊喝邊聊,聊到深夜,她突然靠近我,眼神中似乎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情感。我終於忍不住了,站了起來。
“陳敏,我覺得我們應該冷靜一下。這些合同完全可以在公司解決,而且我已經對這種方式感到極度不適。”我直言不諱地說。
她的眼神突然變得失落,“張軍,我”
“陳敏,不要再這樣了,如果我們因為這些事情影響了工作,那就得不償失了。”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但內心卻在劇烈波動。
她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對不起,我只是太孤獨了。”
“孤獨也得有個度,工作和私人生活還是要分開的。”我說道,試圖緩和氣氛,“如果你需要傾訴,可以找朋友,而不是用這些藉口。”
那一刻,房間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我最終拿起我的包,走出了她的家門。寒冷的夜風迎面撲來,我知道,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這樣相處了。
這件事過後,我和陳敏的工作關係恢復到了正常的軌道。我們不再私下見面,而是把所有工作都放在辦公室內解決。每次看到她,我都感到一種複雜的情感,不光是憤怒,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憫。
儘管一切恢復了正常,但那一晚的情感衝突,仍然時刻在我心中迴盪。她的孤獨,我的憤怒,還有漸漸拉開的距離,一切都讓這個故事成為我生命中無法抹去的一段記憶。
女鄰居出差前,把她家鑰匙給我,讓我照看一下陽臺上的植物。下班後,我去了她家,她卻一絲不掛的躺在沙發上。
黃昏的餘暉透過樓宇間的縫隙,將斑駁的光影投射在陽臺上那幾盆翠綠的盆栽上。我站在女鄰居家門口,鑰匙的金屬觸感在掌心泛著些許涼意。這串鑰匙是女鄰居臨出差前託付給我的,她拜託我幫忙照看她陽臺上的“寶貝”——幾盆據說品種珍稀的蘭花。
我輕輕地開啟房門,一股淡淡的清香夾雜著些許潮氣迎面撲來。室內光線昏暗,只有陽臺透進來的微光勾勒出客廳傢俱的輪廓。我走向陽臺,準備先去看看那幾盆蘭花。陽臺的門沒有關嚴,我輕輕一推,眼前的景象卻讓我頓時僵在原地。
客廳中央,柔軟的米白色羊毛地毯上,我的女鄰居正靜靜地躺著。她沒有穿任何衣物,白皙的肌膚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微微的光澤,彷彿一尊精雕細琢的玉像。她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散落在地毯上,形成強烈視覺反差的又為眼前這幅畫面增添了一絲詭異的氛圍。
我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心臟彷彿漏跳了一拍。我的目光從她毫無遮掩的身體上移開,快速掃視著房間的其他角落,試圖找到一些能夠解釋眼前這一切的線索。房間裡的一切都顯得異常整齊,沒有任何打鬥或者掙扎的痕跡,彷彿她只是在享受片刻的寧靜。
我感到一陣口乾舌燥,一種難以名狀的不安感從心底慢慢升騰。我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種可能性:她是睡著了?還是……?我不敢再往下想,因為每一種可能性都讓我感到脊背發涼。
我嘗試開口說話,想確認她是否只是睡著了,但我的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我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盯著地板上的那抹白色,任由各種猜測和不安的情緒在我心頭翻湧。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陽臺外傳來的幾聲汽車鳴笛聲顯得格外刺耳。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告訴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不是在這裡胡思亂想。
我慢慢地靠近她,每一步都走得異常沉重,彷彿腳下踩著的是千斤重擔。我儘量不去看她的身體,而是將目光集中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試圖確認她是否還有呼吸。
近了,更近了,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胸口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這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她還活著,這至少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