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經常會去到花姐髮廊洗頭,說是洗頭,其實發廊裡還有其他的特色服務,這是髮廊老闆娘為了順應時代而衍生出來的特色。
髮廊裡面的沙發上休息,有時躺在沙發上睡午覺,平時餐館沒什麼人的時候,我也會到隔壁花姐髮廊串門,跟他們聊聊天,開玩笑,時間久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變得親密起來,花姐也開始願意敞開心扉跟我聊心裡話。
花姐是湖南人,開發廊也是無奈之舉,她跟丈夫一起來到東莞打工,原本他們都在一家制衣廠上班,雖然賺得不多,但日子過得也還算滋潤,後來慢慢的,花姐的丈夫就染上了打牌、買碼的壞習慣,剛開始都是小打小鬧,到後來就開始變得愈發不可收拾,兩人本就不多的積蓄都被丈夫輸光,工作也丟了,兩人經常因此發生激烈的爭吵,甚至動起手來。
的跟著花姐來到髮廊,頓時怒火中燒,跑進發廊把花姐強拉硬拽的帶回了出租屋,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頓教訓。
當然,自從知道花姐在髮廊工作以後,丈夫就開始冷落她,越來越看不起她,直到後來兩人再次鬧得不愉快之後,就在老家辦了離婚,孩子就歸丈夫撫養,而她除了一身傷害和失望,什麼都沒有得到,自己的孃家也回不去,無奈只好再次來到東莞。
間阿珍居然把我當作了討好的物件,不過我的思想比較傳統,雖然洗頭看似正常的營生,但是在我的思想裡接受不了跟洗頭妹在一起。
後來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有一次我去花姐髮廊洗頭的時候,阿珍告訴我,說她最近認識了一個工廠老闆,雖然年紀大了點,不過有幾百萬身家,阿珍非常開心的告訴我,她說那個老闆準備帶她離開東莞到香港享福,我看阿珍滿心歡喜的樣子,希望她真的能夠如願。
出來當洗頭妹,所以能幫一點是一點。
我被花姐的寬宏大量感動,為了照顧花姐的生意,我還是會經常光顧花姐髮廊,而且還是讓阿娟幫我洗頭,作為回報,花姐和阿娟也經常來光顧我餐館的生意,同時還會介紹客人過來消費,對此我也是感激不盡。
後來又過了差不多半年左右,當初說要去過好日子的阿珍突然回來了,不過她沒有去找花姐,而是來到餐館找我,我見精神狀態不太好,肚子微微隆起,貌似已經懷孕了,我問她怎麼突然回來,阿珍說她是被趕出來的。
婚,為了找個有錢人又被騙得遍體鱗傷,可謂是非常淒涼。
這次阿珍回來的意思是想找我借錢,雖然我跟她只是萍水相逢,並沒有過多交集,但是我又於心不忍,最後我給她拿了兩千塊錢,雖然她表示賺到錢後會還給我,但是我在把錢交給她的時候就沒打算讓她還錢。
阿珍悄悄地來,又悄悄地走了,她再也沒有回來過,而我也沒有跟花姐說起過這件事,不過花姐髮廊後來因為生意慘淡,最後不得不關門了,而我的餐館在之後的幾年裡一直相安無事,由於飯菜味道不錯,所以客源基本穩定,不過在後來隨著市場經濟的發展,東莞的人口流失嚴重,再加上競爭越來越大,所以我就把餐館搬到了深圳南山,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從小餐館變成了火鍋店。
如今回想起當年在黃江遇到的花姐和阿珍,目睹了她們破碎的人生,只有感嘆造化弄人,只是不知道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是否還在為了生活而到處奔波。
這座城市以其優美的環境、宜人的氣候和較高的生活水平,吸引了無數外地人前來工作和生活。廈門的石塘村,更是以其獨特的魅力,成為了眾多打工者的首選之地。廈門“豔名在外”城中村,曾經這裡美女如雲,如今只剩下回憶。
石村,這個位於立交橋下的城中村,以其低廉的房租和便捷的交通,成為了打工者們的溫馨港灣。白天的石塘村,街道上行人稀少,偶爾可以看到一些中老年人帶著孫子悠閒地散步,或是小商販們無精打采地經營著生意。這裡的寧靜與外界的喧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給人一種遠離塵囂的寧靜感。
然而,當夜幕降臨,石村便迎來了它的另一面。打工者們結束了一天的勞作,匆匆回家,簡單吃過晚飯後便早早休息,他們的生活節奏緊張而單調。但對於廈門島內外的年輕人來說,石塘村的夜晚卻是另一番景象。他們紛紛來到這裡,或是尋找朋友,或是品嚐美食,或是期待一場美麗的邂逅。
石村的夜晚,因為聚集了大量的外地人,而變得熱鬧非凡。這裡的美女如雲,她們或身材火辣,或面容嬌好,成為了石塘村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許多年輕人慕名而來,希望在這裡找到屬於自己的愛情故事。隨著時間的推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