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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後一次的溫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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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任閻發洩著體內的慾火和怒火,把這一切都撒在女孩身上,沙發上早就有好幾處精液浸溼的痕跡,耳邊只剩下女孩的奄奄一息的喘氣聲,從沙發,到矮桌上,最後轉移到了床上,無不都是他們留下的痕跡,直到身下的女孩已經開始不停的抽搐,他以為女孩高潮了,能清楚地感覺到肉棒被不停的溼潤著,他重重地抽出,插入,抽出,插入。

&esp;&esp;外面的天已經泛起魚肚白了,任閻的兇狠的目光才漸漸清晰起來,滿腔的慾火終於熄了下去,喘著氣抽出了半軟的肉棒,渾濁的液體滴在了潔白的被單上,他敏銳的發現液體的顏色不對,開啟房間的燈,他看到那明明是深紅的血液,裡面混著渾濁的精液,猛地抬頭看向床上的女孩,蜜穴早就一塌糊塗,且不說一身的青紫,他只站在床邊都能看到蜜穴里正在慢慢的滲出血。

&esp;&esp;瞳孔猛地收縮放大,女孩還在微微抽搐,伸手探向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逼迫他收回手。他已經很久不知所措了。距離上次的不知所措,那還是六歲的小任殞在他懷裡哭的稀里嘩啦,他不知道怎麼去安慰才好。現在也是因為她。

&esp;&esp;穿上衣服把任殞裹得嚴嚴實實的,抱著她從貴賓專用電梯下到停車場,車如離弦的箭飛速的離開盛世。

&esp;&esp;清晨,還沒有到早高峰,油門踩到底的往家趕,無視了超速提醒和開車時禁止打電話的要求,撥通了私人醫生的電話。

&esp;&esp;“白初,現在馬上來我這裡。”

&esp;&esp;他想,現在還能在她昏迷的時候溫柔對待,等她醒來,又如何面對二人的關係。

&esp;&esp;“boss,大小姐陰道內壁重度創傷,外陰中度撕裂,陰道瓣撕裂嚴重,需要用到醫療設施。”白初看到任殞的樣子都驚呆了,又不能表露的太明顯。

&esp;&esp;他本以為boss會怒氣衝衝的去找當事人算賬,沒想到從他檢查完到說完,都是一副陰鬱的模樣,最後只留了句“我會派人把她送到你實驗室”,轉身離開了。

&esp;&esp;完全不像是自己的掌上明珠被人欺負後作為監護人該有的樣子,覺得奇怪就沒有多想,只是他實驗要擱置一段時間了,為了照顧這金貴的大小姐。

&esp;&esp;任殞做了個很長的夢,她夢見她對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許諾說這輩子一定會和他在一起,白頭偕老,相濡以沫,說完她能夠感覺到那個男人很開心,可是轉眼間任閻出來揮了揮衣袖,那個男人化成灰燼飄在空中,然後拉著她惡狠狠的說你敢走我就打斷你的腿。她難過的拿著那個男人的掛飾,獨自墜入輪迴。

&esp;&esp;“嘶——”身體彷彿從高樓墜到地上一樣撕心裂肺的痛,耳邊傳來心電圖機器的“嘀嘀——”聲,她昏昏沉沉的搖了搖頭,一個熟悉的輪廓從模糊漸漸到清晰,“白叔叔。”

&esp;&esp;“小姑娘體質不錯啊。一天就醒了。”白初拿著本子站在床邊寫寫畫畫,詢問任殞目前的身體狀況。

&esp;&esp;問到最後,白初清清嗓,正經嚴肅的問她,“丫頭,你為什麼不反抗?”白初在後來的仔細檢查發現她體內並沒有任何麻醉成分,這就表明她意識是清醒的,她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在經歷著怎樣地獄般的折磨,以她的身手功夫即便被強,也不會是這麼慘烈,且陰道提取物中竟然沒有精液,這就說明那人故意而為之。就是打算不讓她好受。

&esp;&esp;任殞沉默片刻,張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強顏歡笑道“白叔叔,我有點口渴。”

&esp;&esp;白初看出她有難言之隱,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嘆口氣給她倒水去了。

&esp;&esp;這邊任殞斷絕了訊息,自然不知道任閻那邊手機快被打爆了。訊息一條接一條來,他也沒看,電話響了也不接,兩眼放空的盯著手裡的檔案。

&esp;&esp;曹曉都快急死了,他就知道那姑娘問他坐檯公主的事準沒好事,早上他在樓下看到珍妮,調笑她竟然能在任閻手下安全的過去一個晚上,珍妮卻告訴她昨晚任家大小姐說是好久沒陪她叔叔了,若是見他沒興趣就讓她陪陪她叔叔,她倆就換了房間。

&esp;&esp;曹曉聽完眼皮直跳,馬上到任閻的房間去看情況,好在房間還沒有收拾,一進去,整個房間充斥著壓抑旖旎的